“阿雋,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郁姑娘此时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只能开口求阿雋放过她,敦伦之礼这种隐密之事,如何能有第叁人插足?
“你听她睡得多熟,都打鼾了啊。早上爬了半天山,下午大伙都在歇息,偏她还要跟澜儿打雪仗、追羊赶兔,爬树上屋顶嬉闹,皮死了,不累就怪。估计一觉昏睡到天亮,打雷也吵不醒。”阿雋见小姑娘一人只佔床的不到一半,把阿蓁放在满香身旁,低头准备吸吮花蜜。
“话虽...如此,还是、不行!”郁姑娘被放到床上,神经更为绷紧,这是要在香儿旁边行欢么?胆子也太大了......即使香儿自小到大都睡得很熟,常是行雷暴雨亦惊扰不了的体质,不似自己浅眠易醒,只是,凡事都有例外,万一......
她从不觉这种事腌臢,与阿雋做交颈鸳鸯,她是享受的,每当身心都交付给阿雋,才会发现自己有多爱她,恋她成迷。只是,这种两人之间极为亲近之举,她无法坦然于人前。
“你别出声,就没人发现。”阿雋才没有小美人想得那么深,低头急切地埋在小美人双腿间。
她爱她,情与慾并重。很多时,巨大慾望面前,她总溃不成军,怪只怪这女人太迷人,既纯且媚,既娇且柔,她的一切,皆诱她上心上癮。
这个人补足了她缺了的一半。是她的半圆,是她的半边天,是她的下半生。
她含上那充血花蒂,阿蓁明明就动情了呀,她要吮得她意乱情迷,求着自己肏穴。
“啊哈,阿雋...轻些...”郁姑娘只能低声言语,无法伸手阻止阿雋,只能婉转哀求她下嘴轻些再轻些,不然她很快得飘上云霄。她不敢出声,怕吵醒香儿,怕她瞥见这床上春光。
凌雋用手捏着她的花蒂,小美人的阴毛从阿雋嘴唇上摩擦过去,舔舐着阴瓣中的幽门,抬起阿蓁屁股,使之腰背微微拱起。
她专心致志地舔食小美人的阴屄,舔得缓慢而又细緻,时不时地把花蒂含进口中轻轻啃咬,復又吐出来。里里外外,从里到外,又从外到内,吃了个遍,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
阿蓁载浮载沉于阿雋巧舌的绞缠吮舐里,思绪却是清明,她恍惚偷鸡摸狗做着贼子,潜入守卫深严的高门府第。
那些护衞皆闭眼静默,没有发现有人闯入。明明心中惧怕得走路也在颤着,却是不得不继续入屋行窃,无时无刻臆想着护衞猝然睁眸。
”阿姊,你们在做什么?”
”呀...”阿蓁心提到嗓子眼里去,乍然一颤,凌雋珈抬眸,面有疑惑,“怎么了?”
”没...”说的气若游丝,原来是幻觉而已,香儿并无动静。
阿雋和自己都轻点,兴许不会被发现?郁姑娘只能这样心里反覆念念有词,安抚自己脆弱而胆小的心灵。
长舌从洞口离开,顺带出的唾液拉成了丝,嘴唇看上去又湿又滑,一部分液体顺着凌雋珈的嘴角流了下来。
她不忘伸出舌头,将嘴边的花液也舔食了进去。不一会儿,那上面残存的水液被她一滴不留的,全都舔得乾乾净净。
郁姑娘深入感受阿雋口腔内粘膜的柔软、富有弹性的嘴唇在舔舐她的嫩瓣,快感一股脑涌入,身体燥热难耐。
奈何身体被束缚,没办法逃脱,不知是痛苦抑或怎样,她极力尝试扭动着身子,汗珠从额头上大颗大颗滚落下来,身上细细绒毛也竖了起来。
下顎遽然被掐住,郁姑娘嘴巴不由得张大了一些,阿雋伸手扯下长裤,褪到大腿,坐在阿蓁脸上,命令她含住自己的穴,“吃吃它!”
双手轻扯住她的秀发,在她的脸上前后摆动玉臀,凸起小圆点不断擦过阿蓁的贝齿,流水潺潺,阿雋仰头享受,触电感觉传到四肢百骸,下面发出”唧唧”的水声,水液借着摆动涂抹在阿蓁脸上,那羽睫、鼻头、唇边,无一不沾上阿雋给予的满满蜜汁。
被淹没在阿雋滔滔情潮里,快要窒息之持,阿雋出其不意的把小美人拉了起来,要阿蓁转身背向她,扣着两条腿,把尿一般的姿势,让郁姑娘张腿大开正面对着熟睡满香。
郁姑娘面对突变,吓得闔上眼,却感受到水液因小穴开开合合,自腿心不住往下流淌,滴答滴答的,在静謐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可闻。
“小淫娃,想不想我肏你?”凌雋珈在她耳畔吐出浪话,她陡然眸开眼,因不能动,只得声如呢喃的继续求着阿雋:“雋,不、不可以...”
此时,满香抱着被子磨擦,一个翻身背向她们,小嘴撅起,闭着眼,嘴里嘟囔什么。她的动作惊动了两人,阿蓁一惊,身子又是剧烈一颤,竟洩出大滩洪水。
两人静止了一会,满香没了动静,打呼声重新此起彼伏,明显由头到尾也没有被吵醒,阿蓁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
阿雋趁机点了满香的穴道,要她和阿蓁一样动不得。
她抬起阿蓁的屁股,把她摆弄成夹着流淌淫液的浪屄撅在自己眼前的姿势,阿雋站在床边朝她的肉洞戳入,小美人“哈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