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儿一直负责打扫家主的房间,这天她早上醒来就感到头晕目眩,浣洗晾晒完两大桶衣衫后,本想将打扫之事假手于人。
可是家主一直信任于她,她也从未因事另找他人代劳。
稍歇一会,觉得好了些,便也依照行程,午后前去凌雋珈房间打扫。
房间清理乾净,已近黄昏。此时,数粒想来是属于满香姑娘的小圆珠不慎被梨儿扫落地上去,滚到房间各处,梨儿摀身翻找捡拾,其中一粒圆珠更滚到床底下。
她多次蹲下復又直起身来,加上两个多时辰不停的劳动,已疲惫得冒出薄汗,本想弃之不捡,可终究昧不过良心责备,俯身趴下去床底捡珠。
那珠就像故意作对似的,滚到最远的床角边去,梨儿好不容易鑽了进去,把手伸直捡拾小圆珠,想爬出来时动作太大,头撞到了床架,登时疼得两眼发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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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屋外草木萧条,寒风肃杀,落叶飘零,屋内暖意融融,一室红烛炭火,更添温馨。
影影绰绰的床幃内,凌雋珈将小美人搂在怀里,喉头滚动了一下,柔情涌上心头,乾净的声线在帷幔内回荡:“阿蓁,我爱你。”
郁姑娘仰头看阿雋俊逸的五官,清澈的明眸,这样的人正深情的表露对自己的爱意。
她双眸移不开阿雋的脸庞,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人,红晕慢慢扩散开去,动情的回抱她:“阿雋,我也爱你。”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柔情啊甜蜜呀都浮现在彼此的眼里,互相搂着、看着、傻笑着,甜蜜曖昧的气息快将两人淹没。
下一瞬,两人的香舌胡搞蛮缠在一起,吸吮得难分难解。阿雋炽热掠夺式的攻势,捲着阿蓁的小舌不放,更让她一阵发晕。
烛火燃得半烬...
“听说成亲前叁个月不能见面?”阿雋最担心的习俗就是这个了,她不太清楚孰真孰假。若是真的,也太严苛了,她怎么能忍受这么长的日子见不到小美人,还不能肏穴。
她这个色中饿鬼,愈来愈痴迷阿蓁的胴体了,一日不亲近阿蓁,就浑身不妥不舒服,要是叁个月不能碰小美人,她恐怕会憋死的。
“是有这样的习俗,但.....”未待阿蓁说下句,凌雋珈已大为紧张,彷彿如临大敌,“要不然,现在先肏个够?一日五次,朝一次,归寓一次,午间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把这叁个月缺失的,先补个够?”
“嗄?什么、还能这样...?”一日五次,阿蓁想着,先不论自己吃不吃得消,小穴先会被肏坏吧?
梨儿迷迷糊糊意识回拢时,床上的两人已打得火热。阿雋深深插入小美人腿心的洞穴里,阿蓁瞬间被肏软了,很快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让阿雋更好抽送着狭窄而紧緻的阴穴,激烈进出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哈...阿雋……”阿蓁依附着操弄着自己的人,像棵随风飘摇的藤蔓。
长指在她身体衝锋陷阵,疯狂的来来回回,以极快速度捅开皱褶璧肉,所经之地无一不被捣得软烂出汗,小美人吟出的声音也支离破碎。
“呀呀...阿雋,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啊...”过激的快感令阿蓁头皮发麻,脚趾绷直,小腹绷着,既害怕又期待阿雋的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太激烈了,会死,可是,又好喜欢。
于是阿雋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肏弄着小美人,更叫她慾仙慾死。两人流着汗,互相注视着对方动情的模样。
一床板之隔的梨儿,亲耳听见家主与郁姑娘的欢爱,她羞涩得大气不敢呼出来,眼珠子也不敢转,闭眼祈祷两人快些完事。
床上两人的呻吟喘息声就似在她身旁而已,声声入耳,眼睛虽看不见画面,在黑暗中反而更引起了心里的慾念。梨儿的下身隐隐有了湿意。
两小口完全陶醉于激烈的性爱中,缠绵的难捨难分。坏人阿雋把小美人由床上肏到地上,她怕阿蓁会冷,铺了被子在身下垫着,才蜷住阿蓁嫩白细腻的玉腿,推到她的胸前,下手飞快狂乱地抽插着,“阿蓁,快看看我怎样欺负你?”
“嗯啊...哈啊啊啊~”郁姑娘半娇媚半失神地呻吟,她承认她好喜欢阿雋粗暴的交合,往往带给她更刺激的快感。
凌雋珈邪佞一笑,大手紧箍着她的纤腰,更加猛烈的操弄着,看着被自己肏弄得不停耸动的人儿,穴口肏红外翻,双腿都有些颤抖,她性慾就更高亢。
两人亲密交缠,阿蓁两腿被人向上抬起架在肩上,居高临下的体位让凌雋珈捅的更深,阴屄撑得极大,都能看到甬道内的褶皱了。阿雋忘我地猛烈抽插,插得淫液四处喷溅。
打桩似的恐怖速度,很快郁姑娘的阴穴被打出一大片黏腻的白沫,沾满阿雋的大手,被白浆覆盖的手指又全根捅入窄小的阴道内,阿雋及发了狠的操着身下的女子,操得层层褶曲的嫩肉都被抚平,白浆愈打愈多,像熔岩涌出,骚穴唧唧的浪叫着。
阿蓁下身的黑毛几乎遭白沫淹没,她下身热液不受控的涌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