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雋?!”
原来阿雋捏住鼻子说话改变嗓音,来吓郁姑娘,等她误以为是哪个不认识的人......
阿蓁眼珠子都被吓得掉出来,这个偷窥狂竟是阿雋。这个时间,她为何会在家里出没?是故意要看自己笑话么?方才自己自慰的淫荡模样,都被她看了去!
呜,郁姑娘自觉形象尽毁,泪在眼眶打滚......
阿雋还没注意到阿蓁表情由惊吓到哀伤的变化,她忍俊不禁,笑得捂着肚子,前仰后翻,就差蹲到地上去了。
郁姑娘攥紧被角,把自己包得更紧,她好委屈,泪眼汪汪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口齿不清的抱怨:“你什么人呀... 躲起来偷看人家!什么烂癖好?”
小美人上面的水跟下面的水一样多,哭起来汹涌澎湃,像开闸洪涝,一发不可收。
“我怎会预知你今天申时会进行灭火仪式?”阿雋止了笑意,小美人哭了,她得紧赶慢赶的去哄。虽然她的确躲起来偷看了一场春潮之戏。
其实今天她早就忙完,馀下无关紧要的杂事一堆,就叫何星帮忙处理,自己早早回家。到了房间没见阿蓁,就想着写信给义父,问他俩老人家啥时候才捨得回来,为她和阿蓁主持婚事。
哪知遍寻不获常用的那枝毛笔,阿雋跪趴在地上寻找,恰好见阿蓁急忙鬼祟地回了房,啪的关了门还锁上,凌雋珈来了心思,忙运起轻功,轻轻一跃,不着痕跡地躲在樑上阴暗角落,看看这女子趁自己不在家时,都做些什么?
不料却看阿蓁脱光了衣裳,双腿大开的在抠穴,忘情呻吟喘息,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看来不愁寂寞,和小穴玩游戏什么的,最刺激了!
阿蓁已然身在快感中,脚背绷紧,因着双腿大开,嫩红骚穴暴露无遗,淫水泛氾滥,乳头挺立,看得凌雋珈喉咙发涩,也来了性致。
小美人闭眼享受春潮,手速加快,随着一声尖叫,小脑袋向后一仰,玉背弓起,竟被自己的手插到高潮。阿雋在不远处将大好春光尽收眼底,目击了整个浇熄慾火的过程。
“好像不行喔,你灭得似乎不够彻底?”阿雋想要了,她也忍了很多天。阿蓁难受,她撩而不肏,更难受!
“呜,阿雋,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是第一次...”第一次慾求不满的自慰,都是阿雋把人家弄成这样,都是阿雋的错,好过份!郁姑娘双眼通红,嗔怨的怒视阿雋。
“要我来帮你不?求我!”阿雋并没有放过小美人,太坏了,小姑娘哭成了花脸猫,阿雋还要人家求她。
果然小美人睥睨得更狠!
“要不你让我舒服了也行,一切好说。”欲求先予嘛,阿雋认为自己的比较急,她要先洩一洩火,才能专心为美人下火。她走近阿蓁,抱住了她。
小美人眨巴着眼,拋去一切念头,她从被子中鑽出来,也回抱阿雋,乖巧听话地张开嘴,溼漉漉的粉舌从口中探出,舔舐着阿雋的嘴巴、脖颈、乳头、小腹,还有小穴。
酥麻快意自敏感的阴蒂传来,阿雋的火下了一半。她和阿蓁对调了位置,她坐床上,换阿蓁站着。
她又调整了坐姿,腿张得更开,更方便小美人舔吮。郁姑娘听从阿雋的指示,双膝跪下来,舌尖生涩地在穴口和两片花瓣附近上下游移。
她舔吮得很认真,呼哧呼哧,口腔分泌出的大量唾液,伴随阿雋溢出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她的香舌滴落到床垫上。
阿雋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她这样有点像饿极终于等到开餐的小孩,急切地张嘴吃东西,看起来倒还挺纯真可爱的。
阿雋低喘着粗气,仰头享受小美人的服务,手指插进阿蓁乌发里,腰肢向前稍后挺身摆动,想阿蓁吃得更多,脑袋埋得更深。
小美人感觉下体愈发酸痒难耐,溼漉漉的小穴,在一次次夹紧和放松间,回忆着被抽插的感觉。她的小手分开湿润滑腻的肉缝,往里鑽,感受着层层皱褶。
啊,痒,痒得慌,小穴咬这么紧。
阿雋留意阿蓁的动作,随即将人甩在大床上,她也插入一指,搔搔小美人难耐的穴儿。从收紧的花穴,她能感觉花径中滑腻的皱褶,咬着手指不放,阿雋坏心的手指刮擦在美人肉壁的触感,令阿蓁不禁发出一声软叫。
两指毫不留情地深深一插到底,淫穴被肏开,“啊哈……”她大声呻吟,全身都颤抖起来,好不淫荡。浑身已经软弱无骨的郁满蓁,只能顺从地掛在阿雋身上,任由对方干着自己的小浪穴。
“舒服... 嗯啊...”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大脑白光闪过,抖着臀,水汪汪的嫩穴含着手指,不久就喷出透明水液。插在她屄里的手静止了几秒,“啵”的一下子拔出,又有透明的水液喷了出来。
阿雋将她两条细白的腿压到浑圆的胸脯,又开始噗嗤噗嗤兇猛肏弄,干了一百来下,突然停了下来,淫乱的水声拍打声消弭,只剩粗喘声。
“你淫不淫?快说你是浪娃,天天求着阿雋来肏!”瞟了瞟阿蓁因着肉穴没了堵住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