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凌雋珈问了阿蓁刚才发生何时,为何小解完回来,容色生变。阿蓁羞赧不已,支吾以对,小嘴凑在阿雋耳边,低低的告诉她自己不慎撞见到一男一女在后院野合。
”好看吗?”凌雋珈斜眼乜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这些事哪有好不好看的,叫生性保守的小美人怎么回答,又不能说很噁心,毕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不小心传了开去,怕是会开罪哪位贵达官贵人。
“算了,回去帮你洗眼。”凌雋珈猜阿蓁肯定不觉得赏心悦目,又老又噁心的男人,配上一堆庸脂俗粉,负负得负,不只要洗眼,应该剖开脑袋洗洗记忆。
夜里秋风渐凛冽,凌雋珈抱紧了佳人,阿蓁找好位置,舒服的窝在她怀里,渐渐有了睡意。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待她再次醒来,发现眼睛被人用布蒙上,她一惊,想取下来,小手被熟悉的声音阻止,“跟你玩个刺激的游戏。”
“阿雋,什么游戏?”郁姑娘闻得说话的人是阿雋,心下一安,忽又注意到“刺激”二字,她隐隐有些害怕。
方才在马车上虽然睡迷糊了,但隐约感受到阿雋的大手不断抚摸搓揉她的胸乳,整个身体热得烫手,让她都快被烫醒了,迫得她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扭动身子拒绝。
后来下了马车,胸前的大手落到小美人背、腿间,抱住她回了房。路上凉意袭来,她蜷缩小身板,小脸埋在阿雋胸口,蹭了蹭,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时,就是这模样,眼睛被绑上布蒙住了。她似个瞎子,目盲耳清,依然感受到阿雋浓烈的慾火,比她撞破在草地上与女子野合的那老者还来得浑身是劲,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身子经不经得住折腾。
她双手无力的搭在阿雋的脖子上,阿雋见小美人突然如此热情,兴奋得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抱着她,汲取着她的吻。两人的身子贴得非常紧,就像快要融进彼此的身边里一样,阿蓁才如梦初醒阿雋早已不着寸缕。
一吻终了,阿雋低沉的声音说着粗糙直白的淫话,她听得不太清,只听到“肏”、“骚穴”等几个单词,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阿雋又要肏她了。
凌雋珈压在她身上,继续在耳边说:“我是当今朝廷最棘手最烦恼的山贼土匪,专门奸淫掳掠,四处烧杀掳掠,专挑富贵人家的小姐或者大家闺秀下手。
今晚夜里,有一富贵马车在官道上赶路。据山贼头子,即本大王的观察,原来是一官家大小姐与家人到远方探亲,于是本大王就拦途截劫,捉住美人,意欲强上奸淫。
偶然路过一名学艺不精的江湖侠女,也就是你,不忍黄花闺女失了贞洁,好心想救女子一命,但不敌奸诈山贼,武功又远逊于山大王,无奈束手就擒。
大山我扒下你的面纱,窥见芦山真面目,瞬间惊为天人,起了色心,打算扒了女侠的皮,拆了骨,让你代替那官家女子受辱。”
“这什么游戏?阿雋...?”郁姑娘脑袋浑沌得很,阿雋要做什么?
“我现在不是阿雋,我是山大王,我自然要做很坏很坏的事。要肏你,把你肏个半死。谁教你武功平平,硬要逞英雄,本大王得好好教训你这种人。”
一隻手趁机隔着薄衫抓住了一隻饱满大奶子,“只穿这么一件衣服,还晃着两个淫猥的大奶,扭着玉臀在我面前跑来走去,难不是在邀请我肏你?”
阿雋隔衫用指头按压磨蹭奶头,很快小美人奶头凸得快要撑破外裳了,舒爽得口中不禁溢出嚶嚀。“淫成这样,女侠是有多飢渴?小穴也喷水了吧?”
“阿雋,现在什么情况?”郁姑娘想扯下遮眼的布条,看一看阿雋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才抬起的手,瞬间被拍打下来,郁姑娘“呀”的一声,阿雋已然入戏,心急火燎地去脱她的衣服,这裙子看来不厚,质地又软。
她掂量一番后,运起内力,两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衣领一扯,刺啦一声就把她的衣服扯破了。
淡紫色的抹胸也被她撕烂,硬生生分成两半,小美人的两颗大葡萄弹出。山大王就爱强来,衣不蔽体什么的,更淫乱了,性慾更高涨。
果然自己是个大变态,就爱良家妇女被玩弄成间花野草,主动摸胸掰穴娇着软声求肏。
“呀!阿雋...你干嘛?别...”粗暴强悍的动作让阿蓁吓了一跳,她要遭阿雋凌辱了么?
“这位女侠,今晚你就沦为我的性奴,我爱怎么肏就怎么肏。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会肏得你骨头骚软,甘愿臣服于本大王身下!”
连褻裤也撕烂,胸部大面积散开,下身大部分裸露在外,山大王见女侠小穴溢出晶莹之液,笑得更邪佞,狠狠抓着她的一大把头发,继续耻笑,“原来看似矜持正气的女侠,骨子里这么骚?湿成这样,是有多等不及我来肏你?”
“啊...我没有,阿雋.....”郁姑娘在一片黑暗中,她本能的害怕,身上少了布料,有些冷意,倾身想靠近阿雋取暖,又觉得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