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疑惑,难道座上的女子都是妾?
“是妻,未过门的妻子。不是妾。”
席上眾人,包括各老闆身边的女子亦是面面相覷,目光诡异,既是未过门妻子,又如此珍视宠爱,为何又会带来参加
迎着眾人古怪目光,阿雋略略瞧了一下脸色緋红的阿蓁,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细语,叫她快嚐嚐蟹黄。
见多识广的凌雋珈边用膳,边观察,宴席过了大半,终于从各种蛛丝马跡中得知真相。
在座陪在眾位老闆和大人身旁的女子都是妾,今晚不是普通的秋日蟹宴,而是
她环顾四周,扫视了全场,在场的男子都是歪瓜裂枣。
主持宴会的是李老闆,经营丝绸布匹生意,年约五十,紧绷的脸,杂乱的眉毛,乾裂的嘴,那手上面结满了淡黄的老茧,显得十分粗糙,跟财大气粗的他,气质不甚般配。
既然如此富甲一方,为何不花区区几银,往凝心堂买护手霜来涂抹润泽一下呢,阿雋嫌弃的微微摇了摇头。
坐在一隅不显眼的是田老闆,未有透露从事的行业。虽然只四十出头,却早已两鬓飞霜,一对洒糟鼻红通通的,怪吓人。身体发胖,小腹凸起,衣服穿得肥大。
对面桌一身灰衣的是兵部寧大人,官居五品,满脸皱纹像蜘蛛网,眼眶深深地陷进去,右眼瞇成一条线,色瞇瞇的不时朝这边盯着郁姑娘的俏脸看。
寧大人身边一身不合时宜,明显是寒冬才穿着的虎皮大衣,正是郑大人。此人明显是藉此显摆家世。
也难怪他这样不可一世,他娘那边是富绝天下的铸铁商,他爹是兵部侍郎,自己也在兵部身居职。
只是也许多年纵慾,肤色暗涩,没有光泽,脸颊削如鼠,下叁白眼,两边颧骨高高凸起。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连带人看起来都有点嚣张的味道。
在场所见,只有凌雋珈年纪最幼,脸容俊秀非凡,来时风迎于袖,眼睛深邃锐利有神,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
鼻梁高挺,黑亮垂直的鬓发,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唇色緋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如糖蜜,静默时冷如冰。
皮肤白晢,五官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身段修长。神情冷傲,孑然独立,令在场女子为之心神荡漾,十之八九都被勾了魂夺了魄,盼望今晚能抽中与之交欢。
终于,有人递来纸条,说尚有庆兴节目,叫各人将妾的名写在纸上,放在红色木箱中,待会用以抽籤。
凌雋珈脸色阴沉,果然真是这种“聚会”,不动声色的揉碎了纸条,她不会参加。阿蓁说去小解,怎么还没回来呢?
郁姑娘跟着引路丫鬟,来到后院,丫鬟指了指茅厕方向,她点头答谢。
上完茅厕,郁姑娘正欲沿路返回大厅,忽闻有怪声自草丛传来,她竖耳细听,似是女子的哀求声。
“大、大人,别在这里,嗯奴家啊啊啊啊!”郁姑娘沉住气,屏着呼吸,悄无声息的走了数十步,那又快又重的啪啪撞击声在整个后院草地回盪,并逐渐放大,伴随着老男人的低喘与年轻女孩的呻吟,淫糜到了极致。
“大人啊……操得好用力呀,把小穴都操烂……嗯啊!……哈啊”
“刚刚不是担心外面有人吗?现在叫起来却这么大声?小骚货!”
“啊这不是大人的大鸡巴操得贱妾嗯唔爽死了嘛!
在月色和院子掛灯下,郁姑娘隐若瞟到一名花白头发,身广体胖的老者,屁股下丑陋的物什正疯狂肏弄身下的女子。
好噁心!怎么自己觉得两人这般噁心?她和阿雋做,就不噁心?
郁姑娘吓得心碰碰的狂跳,差点大叫出来,急急捂住嘴巴,豹子似的逃往大厅。
怎么这么久,阿雋等得急了,怕她出事,欲离座找人。阿蓁刚好回来,脸色发白,也不管他人眼光,瑟缩在阿雋怀里。长到十七,春宫图未看过一页,她竟目睹活生生的春宫。
阿雋问发生何事,怕有人欺负她。郁姑娘马上答没有,不是她,而是别人,待会离开这里她就告诉阿雋。
阿雋早想走了,她被人坑了,还以为是普通的宴会,她得带阿蓁离开此地。”不玩?”
“不了。”没兴趣。
“当真?凌老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李老闆规劝他机会难得,要他珍惜。这种快活事,一年没几次。今晚要什么女人没有?
“真的不了,家中临时有事。抱歉,晚辈先行告辞。”凌雋珈作了揖,和小美人结伴离开。
秋风萧瑟,阿雋甫离开,就把小美人拥入怀,执起了她的手,见微微发冷,便将她裹入大袍内。
阿蓁心头一暖,朝阿雋投来笑脸,阿雋觉得那是暗送秋波。没错,她只能向自己献媚,她的媚态只能自己得见。
两人不急不忙的朝前院离开,郁姑娘试探:“阿雋不参加后续馀庆节目,一定有原因吧?”
凌雋珈沉吟片刻,反问:“难道你想参加?”
郁姑娘摇头:“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