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疼,还是上辈子脑子被驴踢,怎么转不过弯?
阿蓁闻言抬了抬头,点头如捣蒜,又马上摇头,腼腆的沉吟,舒服又痛着,痛着又很舒服,阿雋每次弄她,她都是快乐併随痛感。
末了,她还是懂了,张嘴猛然将阿雋的乳儿吸吮入嘴中,咂啮搅弄起乳头。抬起炯炯有神大眼,一脸无辜的看向阿雋,怕自己会错意,又怕阿雋会疼。
凌雋珈看向那深邃而水汪汪的灵魂之窗,两人就这样无声对望,只传来阿蓁舐弄小花蕊的嘖嘖声。凌雋珈盯着阿蓁,觉着她像什么也不懂、涉世未深的透彻纯情少女,又像什么都知道、宛转娇艳,媚骨天成的美人。
她不动声色地嚥了嚥唾沫儿,这女子太勾魂夺魄了!
“怎么样,阿雋,喜欢吗?”阿蓁吸吮得凌雋珈大半个右胸脯都是口水儿,好不淫媚。
“舒服。阿蓁的舌头好舒服!”她回覆时,阿蓁的纤手顺势握住了她另一边的小乳房,惹得凌雋珈鸡皮疙瘩。
凌雋珈双手抱住阿蓁,“今天辛苦阿蓁了。平日里都是操劳命,日操夜操,不对,应是被操”,特别强调又拉长了最后两个字,“今日阿蓁翻身在上,转守为攻,真难得!”
郁姑娘回抱阿雋,小脸贴着阿雋心口,脸颊白里透红,这人就不懂害臊,尽要欺负她,教人害羞死了。
凌雋珈一时唤郁满蓁做大人,把自己叫奴家,一时又说阿蓁将军在上,阿雋表妹在下,色气满满的,装着软声软气,和阿蓁撒起娇来。
郁姑娘未曾见识过这般模样的凌雋珈,像极了小娘子,半惊半喜,有一晃的反应不过来。
恍神间闪过一句“篷门今始为蓁开”,什么嘛,这人,忽尔唸什么诗,郁姑娘呆怔不动。咦,慢着,这个意思好像不似诗的原意,原意说打开大门,重新迎客什么的....
迎客?篷门?为君开?在床榻上用这句,这语境,郁姑娘乍然懂了......
但是,
凌雋珈,
你的郁满蓁不会,
她不知从哪入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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