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蜷缩着身子,不愿出来。
天完全黑下去,屋内漆黑一片,她踉踉蹌蹌的从衣柜中跌出来,摔得头破血流,她几乎没有知觉。以为自己没有哭,摸到衣襟,才发现湿了一大片,都是泪。
不想呆在屋里,太渗人了。
那个夜里,她第一次夜不归家,回了赌坊,随便打个地铺,顶着黑眼圈,想了一夜。头好疼,心好痛,好累但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那一男一女苟合的画面,或是响彻耳畔的淫声浪语。
此后,一连多天没有回家,天天泡在赌坊,其间卓歆儿差人来过一次,问她何时才回来。凌雋珈只说不知道,也许还要待很长时间。
再后来,凌雋珈央求义父,说要回临江县,一直央了好几日,义父才允许。她马上起程,只差了下人返家简单收拾一些必需品,留了一封书信予卓歆儿,简单交代她有急事要去临江县一段长时间,除此而外,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有什么可说,她不想面对卓歆儿,想到她一脸享受的在男人下身被肏着穴,就觉得噁心。
想到被背叛,更是攥断了毛笔桿
后来的后来,卓歆儿也离开凌家小院,据说并没有和李松深在一起,没有嫁入李家,亦未有为妾。
“你为了赌坊,忙里忙外,几个月里下来,一天里算起来,都没见着一面。赌坊需要你,难道我就不需要你吗?难得有一天见面,你也是在说赌坊的事,眼中只有赌坊,我在想,我呢?不过是个下人,凌掌柜自是不在意。
后来你更是连续十天都不在家,叫你都不愿回来,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卓歆儿说着说着,情绪有点激动。
“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就是你去找男人廝混的理由?
“你说什么,我哪有你我你,别含血喷人。”卓歆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并没有发现自己支支吾吾的,“含血喷人”四字更是说得毫无底气,异常心虚。
“我不在的时候,李松深就代我来安慰你,顺道也肏一肏你的穴,不是吗?”她一脸扭曲狰狞,语气悲凉,忍了多年的话翻滚而出。
“也不知道瞒着我,他肏了你多少次。要不是你生辰那天,我提早回来,也不曾料到你和他竟是这样的关係。”
卓歆儿没料到当日她和李松深原来她都知道了。原来她之后不愿回来,是知道了自己
见她无言以对,脸和脖子都红得欲滴血,形容羞窘,微微掀了下嘴,却没说什么。
凌雋珈朝她的肚子乜了一眼,冷笑道:“现下不知又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
“怎么,那男人操完了穴,提了裤子就跑了?你找不着人,来找我干嘛?”
卓歆儿气得血气上涌,呼吸紊乱,忽然间身子向前一倒,昏倒在凌雋珈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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