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渊不管不顾,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顿猛力操干,画室门被震得似乎要塌了。
朱德华“操”了一声,“他这么猛的吗?”
孔羡仪红着脸点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猥琐了,好羞耻!好刺激!”
朱德华两眼都是渴望,“我男朋友要有他这体力,我们也不至于分手。”
孔羡仪:“……”
“兄弟!醒醒!那是小小鱼的男人!”她压低了嗓子喊。
朱德华翻了个白眼,“废话!要不是她男人,我早就抢了!”
孔羡仪:“……”
画室门还在剧烈震颤,门内的余温被插得尖声哭叫,声音又蓦地被堵住,只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却比叫出来的声音更令人尾椎骨发麻。
孔羡仪满脸通红,“不行,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快关掉!”
朱德华轻轻叹了口气,“真羡慕你们,身边都有男人,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像季楠渊这样的,把我操哭才好。”
孔羡仪:“……”
十二点多,季楠渊才抱着余温从画室出来。
朱德华躺在沙发上,耳朵上塞着耳机。
看见季楠渊时,吹了个口哨。
男人只穿着内裤,露出来的腰背尽是结实的肌理,腿心处的某物被包裹得十分壮观。
走动间,笔直的一双腿上是性感浓密的腿毛。
余温满脸湿汗地从季楠渊怀里探头,看了眼朱德华,声音哑得像坏掉的收音机,“你还没走?”
“不是说好吃饭吗!”朱德华气得指着她,“是姐妹吗?!啊?哪有把人丢在客厅,自己在里面那么爽的!”
“你跟你前任在我面前腻歪的时候,我不也没说什么。”余温亲了亲季楠渊的下巴,嗲声喊,“老公,我要洗澡。”
朱德华:“……”
季楠渊低笑一声,抱着余温往洗手间走。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
三人这顿晚饭,凌晨一点半才吃上。
“以后都不回来了吗?”朱德华拿酒碰了碰余温的杯子,“画廊那边怎么办?”
“迁到国内。”余温轻笑,“你要想我,就来国内找我。”
朱德华撇嘴,“我会非常想你的。”
季楠渊拿起杯子跟朱德华碰了碰,“喝一杯。”
朱德华挺欣赏季楠渊身上这股劲,干脆利落地喝了。
余温喝了酒,又被操了那么久,身体早就疲惫得不行,此刻撑着下巴,眼皮一沉一沉地要黏在一起。
季楠渊吃完结了账,抱着余温往外走。
外面开始下雨。
他抱着余温走在细长的雨丝里,看着路灯下的影子,脑海里构想着,这四年来,余温是不是也这样。
一个人走在路灯下。
抬头时,头顶是绵绵细雨。
脚下只有她被路灯拉长的影子。
他停下脚,看了眼怀里的人,余温窝在他怀里,眉眼尽是安心和满足。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余温被吻得迷迷糊糊醒了,惺忪着眼睛看他一眼,听到雨声,闭着眼含糊地问,“下雨了?”
“嗯。”季楠渊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余温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和着空气里的雨声,闭上眼沉沉地睡了。
她很讨厌雨天。
每一个雨天,她都会失眠。
梦里她被困在山下那家门外,敲门没人应,给孔羡仪打电话却听到季楠渊的声音:
“乖,别怕。”
她心口跳动剧烈。
画面一转,季楠渊一身寒气地出现,搂住她,明明电闪雷鸣,心跳擂鼓,偏偏她听见他的声音。
那样沉稳冷静,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一点点抚平她所有的不安。
“没事了,我来了。”
画面又一转,她在画室打了季楠渊一巴掌,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哭着追出去,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季楠渊……”余温突然喊他的名字。
季楠渊在床上搂紧她,喉咙含糊地“嗯”了声,“我在。”
“季楠渊……”她似乎在做梦,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季楠渊开了灯,余温蜷缩在床上,闭着眼,满脸都是泪。
“别走……”她手指在半空胡乱挥舞着。
季楠渊握住她的手,“我在这,没走。”
余温手里握住东西,这才安静下来。
季楠渊低头吻去她的眼泪。
眸底的悔意几乎要溢出来,他轻叹一声,很低的声音落在空气里。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