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华被余温丢在酒店整整两天。
第三天才见到余温。
在酒店楼下的餐厅里。
余温边上还坐着季楠渊。
“what??”朱德华一脸见鬼的表情瞪着余温,“他活儿那么差,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宝贝,听我的,不要迷恋他了,回去我给你找很多活儿好的,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你必须跟他分手。”
余温冲他张手,露出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朱德华惊得把手插进嘴巴里,“Holy shit!”
季楠渊握住余温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余温回头,和季楠渊相视一笑,两人自然而然地凑近接吻。
朱德华捂住眼睛,“oh my godness!”
孔羡仪过来时,朱德华已经抑郁地端着盘子背过身在吃东西了,余温和季楠渊两人正在一个盘子里吃意面。
看见孔羡仪,朱德华几乎是委屈地迎上去,指着季楠渊,冲孔羡仪哭诉道,“他抢我的人,他把我的honey抢走了,他活儿还很差,summer不会性福的!你快劝劝她!”
孔羡仪:“……”
她表情微妙极了,“活儿很差?你在开玩笑?他能做一小时,活儿还差?”
朱德华:“……”
他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余温已经笑趴了。
季楠渊一边用叉子往嘴里卷意面,一边唇角微扬地看着朱德华这边。
朱德华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summer!你骗我!”他转身再看季楠渊已经惊为天人,“oh my god,我看过你的裸体,你的比例长得太完美了,那地儿长得也不错。”
余温:“……”
孔羡仪:“……”
季楠渊瞥了眼余温,目光又转向朱德华,“你看过我的裸体?”
“summer画了满屋子嗷……你踩我脚干嘛?”朱德华痛得龇牙咧嘴地看着余温。
余温低头卷意面吃,含糊地说,“吃饭,快冷了。”
季楠渊凑近她耳边,气息灼热,“画了满屋子的我?”
余温脸热,咬着唇看他一眼,“吃饭。”
季楠渊薄唇翘起,笑弧很深。
孔羡仪在桌子上坐了十几分钟,冷不丁鬼叫一声,“我靠!你们结婚了?!小小鱼你手上居然戴了戒指!”
余温被她吓了一跳,“你反射弧这么长?你以为我叫你来干嘛?”
孔羡仪掩住嘴,“给你当伴娘?可是不行啊,我已经结婚了。”
余温:“……”
“跟你们说一声而已,我们领证了,结婚日期还没定,我先回一趟法国,把行李收拾一下,然后回国定居。”
“哇太棒了!我们做邻居好不好?!”孔羡仪激动地看向季楠渊,“季总!跟我们做邻居好不好?!我很会做饭的,小小鱼那么懒,你们以后可以到我家吃饭!”
余温咬着叉子往后仰靠在季楠渊怀里,冲孔羡仪笑得十分得意,“我不会做饭,有人会做饭。”
“靠!”孔羡仪抓狂了,“小小鱼!我嫉妒你!”
朱德华在边上跟着点头,“我也嫉妒。”他看了眼季楠渊,一脸惋惜,“是我喜欢的类型。”
余温:“……”
孔羡仪:“……”
季楠渊:“……”
飞法国的机票是两天后的。
因为季楠渊要跟余温一起去,他需要两天时间把手里的事处理完。
余温这两天一直住在他那,两人晚上回去,吃完晚饭就在客厅一边做一边画画,余温被插得狠了,总喜欢咬他的脖子。
季楠渊整个脖子都被她咬得到处都是牙印。
白天去公司开会,底下的员工全都想看又不好意思地盯着他的脖子看许久。
余温倒是惬意地呆在他的办公室画画。
她嘴里不再抽着烟,而是含着一根棒棒糖,季楠渊说她口活儿太差了,叫她多练练。
余温当着他的面把一根棒棒糖咬碎了,问他活儿好不好。
季楠渊笑着说,“跟前女友比,有点差。”
余温扑过去叼住他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去。
两人在办公室里总喜欢黏在一起,鲍聪颖进来送过几次资料,每次都看见余温趴在季楠渊肩头,不是在咬他的脖子,就是吻他。
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刺眼得很。
当天晚上,鲍聪颖递交了辞职信,季楠渊把她的东西送到楼下出租车里。
鲍聪颖站在他身后问,“为什么?楠哥,你可以接受她,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我们从小就认识。”
“不一样。”季楠渊转身看了她一眼。
“有什么不一样?我也爱你啊,你知道我家的情况,因为太穷了,我实在没办法,你知道的。”鲍聪颖有些不甘心,“我也爱你,我跟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