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马哭出声,“啊……季楠渊……出去……好疼……”
“叫你别乱动。”季楠渊退出来点,将她整个人放平在餐桌上,打开她的腿心检查,幸好没破皮流血,他检查完,收回手指,低头亲了亲那片粉色的阴唇。
余温的下体很干净,毛发稀疏,两片阴唇粉嫩嫩的闭合着,指节拨开后,里面是嫣红的穴口,已经在往外出水了。
季楠渊低头用舌尖舔进去。
余温颤叫一声,两腿夹紧,不让他舔,口中呜咽,“季楠渊……不要……”
“你待会就求着我要了。”季楠渊伸出手压着她两条腿,把脸埋进去,唇舌包住她的两片阴唇,吸吮舔弄。
余温声音都变了调,整个身体在餐桌上扭动挣扎,没一会,就被那粗厚的舌舔得快感灭顶,穴口淅淅沥沥往外分泌不少淫水。
“啊……”她颤叫着,两只腿都哆哆嗦嗦的一会夹紧一会松开,手臂撑在桌上,想去抓季楠渊,又被舔得浑身发软,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季楠渊大口吞咽着她分泌出的淫水,舌尖扫到她硬硬的阴蒂,含住裹弄,齿关轻轻磨咬。
余温身子打了个挺,哭似地叫着。
季楠渊微微使力压住她的小腹,唇舌对着那阴蒂又是舔弄又是噬咬,没一会,余温就反应剧烈地颤抖起来,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季楠渊……”她颤声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等不及了?”季楠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就给你。”
他将她的腿压成一字型直直按在餐桌上,随后扶着性器缓慢顶进她嫣红的穴口。
那硕大的龟头刚撑开紧致的甬道,余温就被顶得弓起身,急促地喘着气喊,“太大了……慢点……啊……”
她手指抓住他的长臂,紧紧扣着,嘴里发出哭似的声音,“季楠渊……撑坏……了啊……出去点……”
“要我再进去点?”季楠渊掐着她的腰,挺动腰身,往她腿心一撞,全根没入,阴囊重重打在她臀部。
余温被插得头皮瞬间麻了,惨叫着哭了一声,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着,直接被他插得高潮了。
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季楠渊已经掐着她的腰猛烈操干了起来。
那雪白的身体被操得在桌上一耸一耸,余温脖颈高高仰着,弓着身体,白皙的乳肉高高挺在半空,乳尖在空气中颤栗挺立。
季楠渊低头含住她的乳肉,重重一咬。
余温就低低哭叫出声。
整张桌子被撞得吱呀作响,余温更是被插得摇头晃脑地哭叫着,快感逼得她满脸都是泪,她掐着季楠渊的手臂,一个劲在喊他停下,可季楠渊始终不肯停下。
反而在她的哭声中,操得更凶,更重了。
余温在餐桌上被季楠渊操了二十几分钟,抱到洗手间洗干净后,抱上床又被操了一次。
她最后哭着求季楠渊,什么骚话都喊了,甚至还跪在那给他舔鸡巴,可是季楠渊不放过她。
把她抱在画架跟前,一边操着她,一边让她画画。
最后的记忆断了片。
余温似乎被操晕了,又似乎是累得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她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小穴又酸又痛,她忍着不适去了洗手间,从下床到去洗手间的那条路上,两条腿都在高频率地震颤。
洗手台上放着一套崭新的粉色洗漱用具,牙杯牙刷,还有一条粉色毛巾。
她找了半天的内裤,也被洗干净挂在阳台。
已经干了。
房间里季楠渊不在,余温满脸羞耻地把衣架拿下来,把内裤穿上,转头就看见画架上画了一半的色情画。
她当即就要扑过去把画撕了,可一想到季楠渊那双眼,她又蓦地缩回手。
混蛋!
她咬着牙羞愤转身。
昨晚疯狂过的餐桌已经被干净,此刻上面放着包子和红豆粥。
她照旧没吃,拿了沙发上的包给自己拍粉遮住浑身的痕迹,这才去美院门口吃东西。
不知道魔头今天会不会找她算旷课的账。
手机上孔羡仪发了消息,还是中午的,只有一条:醒了没?
余温吃完饭才给她回了消息,叫她来老地方。
孔羡仪十几分钟后气喘吁吁地跑出来,上下扫了余温一眼,“我去,你怎么这么憔悴?”
余温:“……”
她掏出镜子看了眼自己,口红被吃掉了,整张脸全是粉,脖子上粉还掉了点,露出底下深红的吻痕。
她快抑郁了,“我化妆还憔悴?”
“憔悴。”孔羡仪找了个恰当的形容,“像是我们以前出去在网吧通宵一夜回来第二天死撑着眼皮画画的状态。”
余温:“……”
她无力地撑着下巴,问,“魔头找我了没?”
“没,今天在教室里统计下周外出写生名单,名字我替你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