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紧,季楠渊闷哼一声,扣着她的腰,更加大力地操了起来。
“骚穴怎么夹这么紧?”他含住她的耳朵,用牙尖磨咬。
余温被操得一直在哭,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是老板,问季楠渊怎么还没走。
季楠渊把余温抱起来,一边插一边走到门口,余温被插得趴在季楠渊肩头浑身发抖地颤声叫着。
“半小时后再走。”季楠渊冲门口道。
“那你之前还急吼吼地说有事……”老板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听见门内哭似的呻吟声,顿时明了,“你这小子……走之前给我收拾干净啊。”
“嘶……”季楠渊正要回去,余温却是又高潮了,淫水大片流出来,穴肉死死绞着他的肉棒,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他腰身一颤,忍不住把余温抵在门上,大力操干了起来。
余温无力地搂着他的脖颈,被操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季……楠渊……啊……慢点……求你……啊……”
门板被撞得震颤,肉器拍打在淫水上更是发出啪嗒啪嗒的黏腻水声,余温被插得癫狂,摇头晃脑地想躲开,却被扣着腰钳制得动不了。
“舒服吗?”季楠渊含住她的耳骨吮咬,吮咂声透过耳膜传递到脑神经,那滚烫的唇舌,将余温的整个意识都烫化了。
快感像鞭子抽在后脊,她头皮一麻,尖声哭叫起来,指尖紧紧掐着季楠渊宽厚的背,“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
季楠渊被那湿热的穴肉绞得死紧,他掐着余温的腰又重重地插了十几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地上。
余温以为结束了。
可是没有。
季楠渊射完之后,简单擦了擦,再次将她抱到床上。
床单早已湿透,余温身上更是黏糊糊的,不知是汗还是淫水,她浑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颤,小穴更是时不时流水。
她喘着气,迷离的眸看着昏暗灯光下的季楠渊。
他光着身体,结实的胸口布着几条斑驳的疤痕,腹部的肌肉壁垒分明,线条漂亮,人鱼线下凹没进茂密丛林,双腿笔直有力,汗毛茂密,压下来时,扎得她腿疼……还隐隐泛着酥麻的痒意。
她刻意略过他腿心的东西,不敢多看,怕看多了,他会有反应,可当他走近时,那东西竟然颤巍巍地抬起了脑袋。
余温转身就要往里爬,小腿却被季楠渊扯住,他轻轻一拽,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后脊。
“喜欢这个姿势?”他轻声问。
余温还没开口说话,他掐着她的腰往下压,扶着性器直直顶了进来。
余温被插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整张脸埋在床单里,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哭腔,她纤细的身体缩着,脊背被压到了床单上,背上的蝴蝶骨漂亮得招人怜爱。
季楠渊低头吻住她脆弱的骨头,又沿着她的脊骨往下啄吻,那酥麻的痒意从头皮钻进余温脑海,她哆哆嗦嗦地又哭叫出声,被快感逼疯了似地晃着身体想躲开他的唇舌。
季楠渊掐着她的手臂往后折在她臀部,把人钳制住了,这才抱着那肉臀大力操干起来。
余温被插得身体不停往前拱,乳尖被床单磨得又疼又痒,她哭似地喊季楠渊,想喊他停下,却被他操得更重。
快感像兜头的温水,一盆又一盆浇灌在余温头顶,她被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子底下全是淫水,肉棒进出身体时,也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用牙咬着床单,呜呜地哭着。
季楠渊狠狠一撞,手臂掐在她肩上,把人拉起来,搂抱进怀里,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扣着她的细腰,边操边问,“画呢?还没画好?”
余温摇头晃脑地哭着。
“是不是看得不够清楚?”季楠渊呼吸又热又烫,每落下一个字,都烫得余温颤栗哭叫。
“那你看清楚了。”
季楠渊说完把余温往下压了压,将她压在半空的位置,扣着她的腰开始操弄,余温被操得满脸是泪,哭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一下不知顶到了哪儿,余温直接被操得高潮了,她两只手紧紧掐着季楠渊的手臂尖叫着,身体哆哆嗦嗦地颤了好几下,小穴喷了一股又一股水。
季楠渊被那紧密收缩的穴肉夹得再也忍不住,重重插了她十几下,最后拔出来射在她后腰。
余温脱力地倒在床上时,浑身还在颤栗。
快感还在沿着她的四肢百骸游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尖叫。
后肩落下一个吻。
很轻。
却酥麻得厉害。
她听见季楠渊低哑的声音说,“再给你一周时间画出来,不然……”
他手指探进她穴口,勾出里面一滩淫水,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她的臀肉。
声音哑得冒火。
“操你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