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气蒸腾,正是六月,夹道的石榴树和樱桃树满枝的红云粉雾已经谢的差不多,都在结果呢。
宋慈起的早,懒懒地披着薄薄一件锦衣,支倚着胳膊,看丫鬟们往玉鸭里填香片,冉冉香气沁人心脾。宋慈接过热茶漱口,小丫鬟递来玫瑰帕子供他擦手。又是一个丫头,举着铜盆,里面是热水。又贴心地往里面滴了茉莉香露,试了试水温,才放下丝帕在里面。拧了水分供崔善沐面。
管家正好前来,笑着说“只当爷没起呢。”
宋慈放下帕子,丫鬟们伺候他更衣,管家便乘着空档,将今日的事务报给他。
“河东那片的欠款已经收了大半,剩下的都是小门小户借的农贷,我想着昨儿爷吩咐过如今还没到秋收,农家也没有闲钱。便号下面的小子们不急着收。村里的庄子也巡过了她,他们说今年夏天旱得很,抢水抢得几个庄子都打起来,差点闹到官府去。我看他们怪可怜见的。临走了,倒是嘱咐着小厮给带了五六十斤的碧粳米,还有三十斤红米,一百斤蔬菜瓜果。还有五六十斤山上打的野鸡野鸭。哦,还有一小篮子樱桃。正巧马队也从岭南回来了,想着爷爱吃荔枝,路上虽坏了大半,也是有五六斤好的。”
宋慈素来宽厚,道“暑热大旱,庄子里也是极苦,难为他们想着。明儿再派李芸他们送点银子过去。河东的农钱不收是对的,穷苦人家一年里吃糠咽菜也难以维持,不必为了几钱银子闹出人命。”
管家笑着道“爷说的是,爷心善,这几年里农民越发的不好过,若不是爷放下马队的利润借银子与他们,不知要死多少人。我在路上听人说黄河那片泛滥,几千户人家流离失所,已经到扬州地界了,官府发下来的救济早不知被吞了多少。”
“那先备着三百斤大米,等他们来了,咱们施粥,也算是积德了。”宋慈拿起桌上的折扇,绕着曲折如犬牙的庭院缓缓前行。
“爷?今儿不去账房?”
“不去,备马,张家公子请我与李家哥哥今日去酒楼吃饭。”
管家看着宋慈骑着马的背影被庭院森森绿意摇曳得模糊。心里只想,这位爷怕不是忘了?
“张公子,快醒醒。”
仲宝迷迷糊糊被小丫头喊起来,这几日他受的调教日益增多。刚开始只是玉势。后来是面粉做的专门吸水面势,模仿阳具的牛肉做的肉势。还有中空的铜势,下面放着小碗,专门看他的水流的可多。若是流不满一碗,嬷嬷就会把他全身绑起来,抹着厚厚的一层蜜浓,搁着他,任凭他欲火焚身,肥厚嫣红的两个小嘴都馋的发抖,也绝不会给他一点甜头。哭喊过于吵闹嬷嬷还会对着他那肥嘟嘟的瑟头瑟脑的葡萄粒大小的阴蒂狠狠掐一下。那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也是很多未出阁的女子都能感受到快感的地方。嬷嬷不收力气狠狠的掐和扭,都让这粗野汉子浑身抖的如筛糠,两眼翻白,连叫都叫不出,而下面则是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晶亮的液体向小溪一样喷了一整碗。
“这不是能流吗?装什么乔。”章嬷嬷啐了一口,将一整碗淫水泼到仲宝身上。“这不算,重新来。三炷香里,给我流满。”
而那个第一天来本来高傲的敢与夫主对峙的男人,如今却像拔了牙的老虎,瑟瑟发抖,只能听从嬷嬷的话。费力地用已经使不上力的手颤抖的拨开自己肿得厉害的女阴,对着腿下面的小碗,流出一滴滴透明的蛛丝一样黏连的骚水。
这几日仲宝被教习嬷嬷折腾的惨得很,身体劳累,眼见着消瘦憔悴了,但是丫鬟也不心疼。搀扶着他起来,伺候他换上专用的薄纱。这几日丫鬟夜夜伺候他泡脚,特殊的药材泡的他双脚浮软,连路也走不好,得人搀扶着。风拂杨柳的走姿和他肌肉蟠扎的身体实在是不相称,却有种奇特的妩媚。
“公子,”丫鬟将白玉盘在仲宝腿间。意思不言而喻。仲宝红着脸,却也乖乖掰开肥嫩腿根,漏出已经湿透了的小穴。粗大的指节向两边掰开肥厚的阴唇。暗自用着力,随着阴道的蠕动,两颗表面还带着皱纹的红枣当啷落入玉盘中,还连着阴道里的淫液,像蛛丝一样颤巍巍的,啪的断开,紫红色的阴唇上粘着液体,格外淫靡。
“公子今日的枣呢?”李嬷嬷掀开门帘进来问道。
丫鬟立马盛过去。李嬷嬷看着在淫水里泡了一夜的枣,脸色不大好。
“林家哥儿,你这是真要急死嬷嬷们。今日就要供枣了,你这枣怎么还是泡的这般干巴!嬷嬷们心疼你,舍不得再使手段,可你!你也太不中用了!”
仲宝看着李嬷嬷焦头烂额的样子,心里也不大好过。奈何他未经人事,身体也因多年劳作而不大敏感,这几日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仲宝,李嬷嬷急的不行。正在这时,章嬷嬷进来了,看见盘里的枣立刻面色阴沉。
“林家哥儿,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供枣,你和我来这一出!”章嬷嬷边说边把盘里的枣扔到仲宝脚边。
“那就别怪嬷嬷们不客气!”
几个丫鬟上前手里拿着红绳,把仲宝五花大绑,这绳子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