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这阴道是容纳我性器的专属容器,越是骚流出来的血便越多,还没感觉到吗!我的东西可是会把你肚子撑破!”
她虚弱的吐着一口气,奄奄一息,整个铁床都在晃动,只觉得身下疼痛已然麻木,不断流出来的血,让她渐渐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然而面前铁皮墙壁,突然变成透明的玻璃墙。
刺眼的光照射在她的眼中,那是求生的欲望。贝星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位身穿着实验服的研究员,手中拿着电子屏板,带着防护眼镜,面无表情正朝着她看来。
“啊救命!救命!救我啊啊!”
贝星绝望的朝着他伸出手,她知道这种玻璃对面的人一定会看到她,哭的惨不忍睹一张脸上,对着外面研究员伸出最后的希望之手。
而在背后奸淫她的男人却发出了一阵低压性感的磁笑。
那是赤裸裸的嘲笑。
“救……救我啊!救我啊!!”
她下体流满着血,痛哭嚎叫,脸色白了又白,大哭着想要挣扎,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没力气,眼睛疲倦开始闭合,“不,不啊呜呜……不啊!”
玻璃墙对面的人仍是坦然自若,从上衣口袋中拿出笔,在电子版上记录着男人侵犯的时间,速度,以及目前的姿势。
不时的朝这边认真观看着,却只是自顾自的记录数据,丝毫没有伸出手帮忙的意思。
她哭的嗓子撕裂废掉,悲痛呜叫着,“为什么,为什么啊……救我啊,你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不救我啊!”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脸,猛的往后一扭,哭惨的那张脸蛋上流露着锐挫望绝之色。
他挑着一只锋利的剑眉,相视而笑,“因为他们要我的基因,就只能选择培育出一个新的我,而那个新的我,就只能是我的孩子。”
“现在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送进这里了吗。做我的性器,就是你的工作,用你们俗人的话来说,你就是我的肉便器,小骚货。而你,可是我点名要来的东西。”
“你继续叫,如果他表情能动一下算我输,在这种冷漠的研究所里,指望着谁能救你呢?可悲的小东西,你自以为是的想拯救我,可怜你自身都难保了。”
贝星万念俱灰,“呜呜不啊!不啊啊啊求求你,放我出去,救命啊!”
“一个供我发泄性欲的容器,不需要这么多话了!”
他语气骤然加重,手指掐着她的后脖颈,逼着她丝毫喘声都发不出来。
贝星眼珠发直,张嘴说不出话,却看着外面那名研究员手上记录的速度更快了。
这里是个地狱,她所在的处境,居然会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杀了研究他,创造他的壤驷老师。
当她被活生生的操昏过去,还在奄奄一息的吐着朝妈妈求救的话,哭的如未完整破壳的雏鸟,细细啜噎啼哭。
壤驷纫身形一顿,未被发现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抬头看着外面还在记录的人,后牙根咬紧一瞬,用力残忍戳破被他撕裂的子宫。
他说的没错,等她醒过来时,满身燥热,她的阴道血迹斑斑,流着大量浑浊的血液,却还是忍不住躁动的摩擦着双腿,祈求想得到什么物体的填满。
该死的放射光,将她浑身支配的生不如死。
当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被侵犯,她全身的血液都几乎要从阴道里面流出。
而他的精液似乎是有什么魔力,逼着她去渴望祈求,下贱的趴在晃动的单人床上,撅着臀部哀求他的液体射入。
每一次冲刷的射入,身体都仿佛是重生一样,连血液都奇迹般的止住。可在下一次进入时,又被重新撑裂阴道,反反复复折磨着她。
贝星不想这么做,她嚎啕大哭拍打着铁门求外面的人放她出去,全身裸体布满淤青,即便没力气,还要跪趴在地上,摇晃着身体?爬去门口,哐当当的击打铁门。
“放过我,求你们,放过我啊啊!”
每当这个时候,壤驷纫总会坐在床边,用手臂撑着身体,冷笑看着她爬的方向,胯间丝毫不见疲软的硬物,裹满青藤的肉筋,带着从她体内流出的血液和淫水,还在等待着下一轮的冲入!
“闹够了就爬回来,不要让我去抓你。”
女孩儿可怜的蜷缩在墙角,披头散发,红着眼的泪光,潸然泪下,身体不断发抖摇头,“放过我,放过我……我要出去,呜呜妈妈,救我,救我!”
他嗤笑着撑着床站起来,朝她步步紧逼,看着他越来越近,贝星身体抖如筛糠,抱着头拼命哀求着他。
却被他残忍的提起秀发,冁然而笑。
“我告诉你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我能操控我射出的精液,在我不想让你怀孕下,你永远都没办法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会给他们机会拿到我的基因。”
“如果你不想怀孕,被他们抓去做实验,?那就乖一点听我的话。至少在这所监狱里,他们全都以我为主,你以为这破地方能囚禁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