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一直睡了整整两天才醒,睁开眼时,才看见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边上还有一张病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病患。
她有些惊慌地坐起身,牵扯到手背的针管,痛得她吸气。
男病患见她醒了,替她按了铃,又问,“你醒啦?你家属呢?”
夏七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件条纹的病号服,鼻端尽是消毒水的味道,她两天没好好吃东西,此刻胃里有些反酸想吐。
她拔了针,踉跄着下床去了洗手间,在里面吐了一会后,这才手抖着刷牙洗脸。
洗手间还可以洗澡,她犹豫着,脱了病号服,站在淋浴下冲洗自己,企图将萧羽留在身上的所有不堪印记全部冲洗干净。
她正洗着澡,突然听到门把扭动的声音。
她蓦地回头,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之前的男病患正站在门口,目光微微错愕,“额,护士来了,你……怎么在洗澡?”
夏七捂住自己,声音沙哑又无力,“你出去!”
男病患关上门,似乎对外面的护士说了句什么,随后竟然又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夏七惊恐不已,她明明锁了门,难道这门是坏的?
“病房只有我们两个,你一醒来就洗澡……”男病患关上洗手间的门,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灼热,“不是存心勾引我?”
夏七又惊又惧,“没有!我没有!你出去!”
她匆匆拿起一旁的毛巾想要裹住自己,却被男病患轻易扯掉,“没洗干净你跑什么?放心,我暂时不动你。”
夏七听到这话,依旧不敢放松,“那你出去。”
“我不动你,但是……”男病患拉下拉链,掏出已经硬邦邦的粗热巨棒,“我有反应了,你能帮帮忙吗?”
夏七瞪大眼,“不——我都不认识你!”
“没关系啊,你只要帮忙让它软下去,我就不碰你。”男人将自己倚在洗手台上,闲闲的姿态带着几分疏懒和闲适。
夏七刚刚根本没心思观察他,此刻才发现,他的眉眼竟有几分和祁昘相似。
可再细看,两人却又全然不像。
祁昘的五官更深邃一些,气质也有些冷。
而面前的男人眉眼漆黑,眼尾上扬,下巴微微仰着,凸起的喉结随着说话一起一伏,眼神直直盯着夏七,慵懒中带着几分迫人的威压。
他说的话明明是疑问句,可口吻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态。
夏七捏紧手指,想要跑出去是不可能了,面前的男人一定不会轻易放她走。
眼下只有……
她看向那个通红兴奋的巨物,又将眸子移向男人那张脸,声音隐隐发颤,“你说话算话?”
“当然。”男人好整以暇地说完,巨物因为兴奋又弹跳了一下。
夏七抿了抿唇,正要出来,却听男人说,“把沐浴露涂满全身。”
夏七僵直了脊背,“你说过……”
“是,我说过不会碰你。”男人轻笑,“我说话算话,你照做就行。”
夏七不得已,将沐浴露涂满全身,医院的沐浴露不太起泡泡,她涂完全身,只觉得像是涂抹了一层精油,通体滑溜,却不见什么泡沫。
她光着身体走向男人,随后,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地蹲了下来,伸出纤细的五指,握住了那只巨物。
她不太熟练地套弄着。
男人低头看着她漂亮惹人怜爱的脸蛋,低声问,“听护士说,你被人操晕在太平间,玩得挺开啊?”
夏七动作一滞,有些委屈地咬着唇不说话。
眼眶却渐渐红了。
男人不满她的反应,将她的下巴勾起来,“哟,怎么还哭了?”
女人泪水盈盈的模样惹人性欲大增,男人只觉下腹又燃了一把火,烈火隐有燎原之势,他用拇指粗暴地擦掉她的眼泪,声音都不自觉哑了,“被迫的?”
夏七不想告诉一个陌生人这种事情,更何况,这个陌生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只是忍辱地用无力的手指圈住他的火热,毫无技巧地套弄着。
“说话。”男人用食指插进她口中,模仿性交时的抽插运动,在她口中戳弄着,沾出丝丝濡湿的口水。
夏七口中含着他的食指,被迫开口,声音像是吞咽了某种东西一样,萎靡又淫荡,“是,被迫的,和现在一样。”
男人勾唇一笑。
夏七觉得十分荒缪,这样坏的男人,上天竟然给了他一副好皮囊,笑起来竟然意外地帅气。
“用嘴。”男人挺了挺腰身,“既然是被迫,就要有点被强迫的样子。”
夏七没躲开,被那腾腾散发着灼热的巨物撞到了嘴唇,一股腥甜的味道扑进鼻端,她皱着眉想躲开,下巴却被男人箍住。
“要反悔?”男人邪笑,“我也可以反悔哦。”
夏七不得已,只能张开嘴,将那巨物含住。
这个男人的巨棒比顾警官的还要长,夏七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