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
夏七上半身尽数匍匐在桌面上,被顶弄的一前一后,胸前的两点被桌面摩擦着,又痛又痒,她起初还咬着唇哼哼,后来被顶弄得狠了,再也忍不住放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是痛楚,又是愉悦。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呻吟声和剧烈的喘息声,只有肉器相撞发出的令人羞耻的水声。
身体痉挛着到达高潮时,脱力的夏七趴在桌上抽搐着喘息,恍惚想起五个月前的年会上,自己也是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喊到嗓子都哑了。
那时候,她刚进公司不久,没见过VS的老总祁昘。
这就导致当夜的年会,喝得微醺的她在走廊外把祁昘错认成了酒店的客人,指着祁昘那张轮廓分明的混血脸,开口就是,“我一直想找个老外上床,你行不行?”
任哪个男人听到女人质疑他的能力,都会火冒三丈的吧。
可偏偏祁昘的耐性出奇的好,他盯着女人砣红的脸,勾了勾唇,语气充满了蛊惑,“想不想试试?”
于是,两人就试了一整夜。
从双人床到沙发,从浴室到窗台,从墙壁到地板。
酒店套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她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救命都没人搭理。
到最后夏七被干到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等她第二天起来时,两腿都哆哆嗦嗦地并不拢。
原以为,那不过是她放纵的一夜情,却不想,放纵的对象却是她所在公司的老板。
是以,从认出祁昘那天起,她就能躲就躲,好在这几个月下来,除了管理层会议,夏七尽量降低存在感坐在最末位置,到现在为止,两人都没有正面遇见过。
可现在,祁总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副质问的口吻就好像在扮演她的男朋友一样。
可是,如果在意她,怎么没有在年会那晚的第二天找到她呢。
她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他生命中一段普普通通的一夜情罢了。
“做爱都能走神,是在暗示我技术不行?”
祁昘的声音近在耳边,夏七身子一抖,还没来得及转身反驳,体内再次被塞满。
祁昘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私处紧密相连的同时,上方唇与唇相贴。
他个子实在高,夏七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特别是刚高潮过,脸蛋绯红,一双杏眼像含着一汪春水,樱桃小嘴唇色嫣红,微微张着露出内里细白的贝齿和丁香小舌,饶是阅女无数的祁昘也没忍住,一口含住那散发香气的唇。
夏七下体被塞得满满的,饱胀到撕裂的感觉让她只能不停哼唧着喘息放松,奈何嘴巴被堵,所有的声音都进了祁昘的嘴里,闷哼声却像是一道催情剂,加速了男人高涨的欲望。
祁昘一边狠狠吮咬着女人的唇,一边用两只长臂箍住夏七娇软的身子,抱着她走到沙发那,走动中,细软蠕动着绞紧了巨龙,祁昘终于松开那张粉嫩的小唇,发出一声类似满足的气息。
夏七浑身软得像泡了水,两手攀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肩臂,咬着唇有些脱力地问,“祁总,你,你喜欢我吗?”
祁昘身下的动作一滞。
但也只是一瞬。
下一秒就把夏七按在沙发上,大力地抽插猛刺,像是在发泄对女人问出这个弱智问题的不满一样,次次入到最深处,然后再抽出来猛烈地刺进去,直到听到女人求饶的声音,他才缓了动作,摸着夏七光滑的颈背,哑声说,“我从没操过同一个女人两次。”
夏七听到这句话时,脑海里烟花炸裂,敏感的身体再次被送到高潮,她似痛苦似愉悦地啊啊长叫一声,身子不停抽搐着,随后再次昏死过去。
…….
夏七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她穿着男士衬衫躺在一张大床上,起初她还有些茫然地不知今夕是何夕,一出来看到办公桌前坐着的祁昘时,她才知道,她还在这个办公室里。
祁昘听到声音,转过身很随意地朝她勾手指。
夏七握了握拳,有些害怕地挪着步子,“祁总,这,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
“呵。”
空气里传来祁昘的轻笑,下一秒就看到他打开手机,外放的女音淫荡又萎靡不堪,“啊~我,不敢了~啊,求你~哈嗯~求你…….”
如果不是记得几个小时前自己喊过这些话,不然夏七一定会怀疑是谁冒充她的声音喊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她快步走过去劈手就要夺手机,手还没碰到手机,整个人就落进了祁昘怀里。
“早点听话过来就好。”他轻揽着她的腰,下巴贴在她的后颈,“不要试图违抗我。”
夏七紧握的手就忽然松开了。
她抬头直视着祁昘那张有些英俊过分的脸,“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喜欢我?我,我离过婚…….”
祁昘却没让她说下去,他直接转过夏七的脸吻了上去。
从年会的那个晚上,他挺身进入这个女人时,女人咬牙流出来的眼泪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