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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始是新承恩泽时〕(2 / 2)

“别打……别打……”姜鸢把手探向身后想去推陆存梧,却被他抓了个牢。

“母妃别挡,孤爱看母妃红着屁股的样子。”陆存梧说着又是一掌打下来。

臀浪翻滚,响声羞人。

“孤高兴了叫赏,不高兴了要罚。”陆存梧话语停顿之间又落下几掌,“母妃可记清了?”

姜鸢不想说话。

啪啪啪——接连几掌极重的打下来。

“不搭话,难道母妃想在今夜就挨板子受罚不成?”他语气里带了恐吓。

“别……别……记清了……都记清了……”姜鸢吃痛,轻微的摇晃着臀肉试图疏解痛楚。

陆存梧松开禁锢她的手,双手把她的臀肉向外掰开,大力揉了几下,然后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这样的角度进得很深,姜鸢只能攥紧了床褥努力保持平衡,快感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她简直要窒息。

一片迷蒙之中,陆存梧伸手拧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顶在深处几下后,射了出来。姜鸢像被烫伤一样颤抖着,无力的趴了下去。

陆存梧于她身体内停顿半晌,才颇为留恋的抽出来。失去了阻塞,白浊混合着血丝从她甬道内倾泻出来。

“水。”他用长褂子将她盖好,自己就近披了件寝衣后,抬声道。

外间有人推门而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太监,后面跟着两队侍女,各捧着些物什。

“张德喜,传信皆可使唤他。”陆存梧指着那太监道,“定然不会有差错。”

他这话仿佛另有所指。

“奴才请幼湖夫人安。”张德喜跪地磕了个头。

姜鸢强打着精神点了下头。

“母妃放心,今后父皇不会来,来的只能是孤。”陆存梧这句话是伏在她耳边说的,字字情深,而后他起身下榻,“伺候幼湖夫人擦身。”

“是!”张德喜应声招手,后面的侍女鱼贯上前。

召幸后嫔妃需返回自己宫中,软轿内早熏了暖炉,为着不惊扰贵人,抬轿的太监走得极慢。姜鸢先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做了些稀奇古怪的梦,而后猝然惊醒,出了一身的汗。

她稍稍撩开轿帘,冷风一灌,头脑清明之际想清楚了一些事。

转天清晨早膳之时,岚烟为她布菜。

“你是家生子,爹娘为我姜家看着岳阳老家的一处园子,是不是?”姜鸢掰开面前白嫩嫩的小包子,里面是喷香扑鼻的羊肉馅儿。

“是,夫人信任,岚烟感激不尽。”岚烟笑着看她,“爹娘吃穿不愁,弟弟也在园子里谋了差事,时常来信呢。”

“吃穿不愁?不见得吧。”姜鸢细细的嚼了几口包子,才又开口道,“父亲从不过问内事,母亲又资产颇丰,老家的小园子顾不到也是有的。要不然,你怎么会做出背主的事来?”

“夫人何出此言那!奴才一片忠心!”岚烟听了这话,立刻放下手里筷子,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五殿下许了你什么好处?”姜鸢像没听到似的,继续问下去。

“夫人!奴才真的未曾背主啊!”岚烟膝行几步向前,双手抱住了姜鸢的小腿。

“想不明白是怎么暴露的?”姜鸢问道,“白云观之事隐秘,东宫有备而来才得手,可五殿下为何也在御前求娶于我呢?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后,五殿下发现东宫捷足先登,情急之下才出了这样的应对。”

姜鸢放下包子,喝了一口加了糖的豆浆。

“这就奇了,那夜见过入我房内之人面容的只有你,而后我将东宫错认为五皇子时,你更是劝说我皇子尊贵不可报复太过,当时看来像是为我着想,如今一看却是为了你的主子五殿下吧。”她娓娓道来。

岚烟愣在原地,半晌才开口道:“夫人聪慧,是奴才蠢钝了。”

“说说吧。”姜鸢这才看她。

“五殿下并未许诺好处,奴才爹娘也确实吃穿不愁,是家里弟弟被寻了错处关进大牢,奴才这才将白云观中人画像交于他,唯此一事!其余的再也没有了!”岚烟惶然去看姜鸢。

“背主是大逆。”姜鸢道,“我会传信给母亲,保你一家平安,你……”

“奴才知错,甘愿赴死。来生定不再辜负小姐。”岚烟正色说完,又磕了个头。

“活下来了?”东宫之中,陆存梧问道。

“是,幼湖夫人只赏了岚烟四十杖。奴才眼瞧着虽伤得重,却真真保住了命。”张德喜回禀。

“也罢,小事而已,随她吧。”陆存梧转了转玉扳指,“着人盯紧了那丫头,若再有异动,立刻杖毙。”

“奴才明白。”张德喜躬身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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