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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件时,发现小守约正半支棱着脑袋。至于只是早上的生理现象,还是被刚刚那个吻刺激到了,还是二者兼具,就只有它的主人自己清楚了。

“阿铠………”那个东西被其他人握住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守约在被子和男人的怀抱双重夹击下扑腾着,但是效果不佳,他依旧被钳制得死死的。

铠伸手试探性地磨蹭了几下,怀里不太老实的人儿一下子软了下去,就剩下他手里的东西硬得正欢。

“阿铠…我想上厕所…”逃脱失败,守约开始尝试语言交涉。

“那就快点发泄出来,不然会憋得很难受吧?”交涉失败。

“可是…唔!”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分被别人玩弄着,那让人战栗的刺激在一片黑暗中上蹿下跳地戏弄着他,守约乖乖闭嘴。

铠娴熟地满足着对方的性欲,对于绝大多数成年男人来说,这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同时对守约而言,来自另一个同性的爱抚则相当陌生,而同样陌生的,是本来很熟悉的欢愉。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青年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即便他压抑着,还是能让人一举听出暧昧的味道。

直到怀里的人开始用脚掌不断地蹬床单和铠的腿,然后很快,一股黏腻的热液喷洒在铠的手上。

铠把自己从被子里翻出来,抽了张面纸擦手。

被子下的一大坨动了动,然后从里面闪出一个纤细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出。

两秒钟之后,那道人影又折了回来。

铠和满脸通红的守约面面相觑。

“啊…那个………”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守约却突然俯下身。

颈项间一疼。守约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百里兄弟的犬齿比正常人更尖更长,对于嘴唇这种柔软又容易受力地部分可以被轻易硌破,但并没有锋利到可以轻而易举地刺破皮肤的程度。但是那些个小东西还是努力地在铠苍白如纸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渗血的牙印。

“不准捉弄我……我会咬人的。”铠听到小狼人装作凶巴巴地说。

直到卧室门被“砰”的一声被关上,铠才回过神。

男人翻了个身,伸手把自己硬的发烫的物件从睡裤里解放出来。

守约那暧昧急躁的喘息声,大概一时半会儿不会从他脑子里被赶出去了。甚至是那道牙印,铠不愿意承认,他连那份短暂又甜蜜的疼痛都是喜爱的。很快,又有和刚才差不多的东西弄脏了他的手,花了比平时少了将近一半的时间。

铠从床上坐了起来。

事情向男人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从未预设过自己会表白,所以守约会不会拒绝他,这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情。而现在看来,守约不懂爱情,也没有理所当然地对来自同性的爱慕产生反感。

但心思那么细腻的人,对两人这种逾矩的关系早晚能察觉到。到那时,他还会这么坦荡地接受一个男人的感情么?

这就是铠从未想过要说出口的缘由,他宁愿承受那份情感没有传达的痛苦,也不希望两人的关系因此出现裂痕。

只是从现在开始,他已经失去了选择权。掌舵的任务已经交给了传说中那个长着翅膀光着屁股四处放箭的变态小男孩。

一直都健壮如牛的铠,终于起来吃早饭了。

玄策尾梢轻拍着椅子腿,一副蛮高兴的样子,不过被花木兰戳穿之后,就开始竖起尾巴叫嚷。铠习惯性地忽视掉那些噪音,偏过头看守约,却发现青年也在看他。

四目相交的一瞬间守约低下了头,只不过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尖。

铠收回了视线,嘴角上翘。

有关那道没有被遮盖的牙印。很明显,它不会来自和铠一天半没见过面的玄策。花木兰好奇得快要抓狂了,一整天都对着铠威逼利诱,就差没轮着她那把红色的重剑架在铠的脖子上逼问了。

但铠轻抚着那道伤口微笑,就是什么都不说,任凭她瞎想。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天气转凉、白昼缩短,节气由盛夏推向初秋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藏在暗处的敌人失了手,这几个月来都没什么动静。但是原本要委托给守约的每一个侦查任务,不论距离远近、时间长短,除了可以放心转交给玄策的一小部分,统统被花木兰按下了。

玄策是个不靠谱不讲理任性野蛮撒泼为所欲为的小混蛋,不过只限在家里。流淌在血液中的战斗本能和长时间高强度训练习得的作战能力,让他每一次都完美地完成了他的使命。

玄策不在的时间里,铠和守约几乎形影不离。守约打猎,铠就靠在树下看着;守约窜到树梢摘果子,铠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树下转圈,随时准备接住摔下来的人。

狼会爬树吗?铠不太清楚。但至少守约很擅长,从来没失足过。

但是这一次,当青年灵活地攀上缀满黄叶的枝干,把罪恶的手伸向霸占了燕子窝睡觉的圆胖麻雀时,脚下踩着的树枝突然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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