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慢慢看的,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邵清竺面色平常地和助理说着话,实则暗中和方余较了好一阵子劲,不让他那些淫荡的念头付诸实践。
他怎么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做这种事的?邵清竺无法理解方余的那些个想法,但无论如何也不能陪着他胡闹,否则被发现的话,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
助理没多想,甚至没在意跟着邵清竺来的方余跑去了哪里,放下文件就离开办公室了。邵清竺这才向后推了推椅子,冷着脸低头俯视做小动作的反应。
“玩够了吗?”
师兄这是真生气了。方余看见他的脸色,就分辨出了他的情绪,顿时心虚地缩回了手,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老公,我错了。”
是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把现在失忆的师兄逼得来火了,这样的错误便是被罚上几次都是他活该。想到自己将要挨罚,方余就乖得不行,哪还有刚才厚着脸皮死缠烂打的样子。
邵清竺呵斥一句就算完了。他也没打算和一个病人计较,看见方余那认怂的小媳妇样,就好笑又无奈地消了气,伸手道:“知错了就起来,跪在地上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惹师兄不开心了可不就是滔天大错嘛……方余坚持地摇摇头:“我不起来。是我不该明知老公你不情愿还要求欢,你应该罚我的。”
“给我起来。”邵清竺的脸阴了下来,难以相信方余居然敢不听话了,还理直气壮地跟他还嘴,这不是欠收拾是什么?
“哦。”刚才还倔得要命的方余再度退怯了,抓着邵清竺的手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就是站起来了,他那双眼睛也没从邵清竺的胯部移开,盯着隆起的弧度蠢蠢欲动。
师兄失忆了脸皮变薄就算了,如今未免忒不懂及时行乐的道理,宁可忍着欲望都不肯和他同房,实在是让方余难以习惯。
邵清竺哪能理解他想的,把人拉起来了就重新塞进休息间,逼视着方余躺回床上去,然后站在门槛外头说:“再说那些没名堂的话,我可就真生气了,以后你也别想指望我碰你一下,听明白了吗?”
全身埋在被子里、只有一颗脑袋露出来的方余用力点了点头。
邵清竺冷着脸关上门,直到薄薄的一层门板将方余的视线与他隔离,他才恼火地捋一捋头发,看着自己硬起来的下身直叹气。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想过自己的定力会差到这个地步,居然被方余的屁股蹭两下就起了反应,还因为对方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浪荡话产生了旖旎的联想。
要是刚才真的顺着方余,让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用又热又滑的舌头舔他的阴茎——就像上次做的那样……不,不行!他说过不会再对方余做那些事的,而且对个病人下手,他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邵清竺用力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甩掉了乱七八糟的念头。
但这么硬着也不是办法。他看了眼安安静静的休息间,然后就闷声钻进卫生间里不出来了。
方余在床上安分了那么几分钟就待不住了。他被师兄撩拨起了兴致,不抚慰一下空落落的心情就觉得浑身不爽利。何况待在被子里实在难受,滚烫的身体闷久了就开始发汗,没一会功夫身上就汗津津的了,黏黏腻腻的惹人生厌。
他心道这样不行,还是应当去冲洗一番才好,于是又偷偷打开门缝,观望外头的情况。
所幸邵清竺先前吩咐过助理,不让外人随意进来,所以办公室的门还好好地关着。总对他说教的失忆版师兄也不见了踪影,大约是出门办什么要紧事了。
方余这下彻底没了顾忌,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准备去卫生间里美美地洗个热水澡。
邵清竺之前有教过他现代洗浴设备的使用方法,当时方余还惊叹了好一阵子,现在总算有机会亲自试一试了。
不知是否有机会体验一下师兄口中的“按摩浴缸”?方余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一路来到卫生间门口。他刚要将手放到虚掩的门上,就听见了里头夹着呻吟的低沉喘息声。
“嗯……方余……”仔细听的话,还有粘稠暧昧的水声。
师兄竟然没走?方余先是一呆,紧接着眼中便绽开奇异的神采,鬼鬼祟祟地就往门缝里瞧。
他搜寻了好一阵子,总算找到了倚着墙自渎的邵清竺。对方正闭目缓缓撸动着性器,双眉因难耐的欲望不自觉蹙起,咬着衬衫的动作刚巧能让偷窥的方余看清他挺立的阴茎,还有急促起伏的腹肌,姣好的形状正显示出主人平日里未曾疏忽过健身训练。
师兄这未免也太色情了!方余眼馋地吞了吞口水,马上又警觉地环顾四周,确认真的没有人会看见他们做那事后便悄悄摸摸钻进了卫生间。
邵清竺还吊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根本没有精力注意外界的情况。令他恼火的是无论怎么撸动性器,都不能到达顶点,反倒在幻想着方余吞吐他的鸡巴时硬得更难受了。
这根不听话的东西进过那么舒服的地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