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紧臀肉,囊袋挤在穴口,阴茎在肉壁中搅动,“爸爸不是在好好喂羽羽吃早饭,喜欢哪个姿势?”
“这样呢?”
粗硬可怖的性器抵进最深处,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就力撞进去,急速的抽插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沫,粘淡红的褶皱上。
许翊手指紧扣台面,指甲盖因为用力过猛透着苍白,男人每一次搅动狠狠都摩擦过敏感点,绵延的快感不断从屁股涌向小腹,他低声鸣咽着,腰部机械地绷紧,弹动,来不及彻底放松,就在下一轮刺激
中再次绷紧。
许翊大口大口地喘气,额头抵住冰凉的大理石,呼出的的热气映出水雾。
他的抖动一次比一次强烈,腰部高高拱起,又猛地凹下,反复数次后,压抑而煎熬的哀叫出声,肉棒被限制在贞操锁里,艰难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直肠在前列腺和肉棒同时到达的双重高潮中疯狂地包裹住体内的坚硬。
许呈舟伏在他身上,低沉的喘息着在绞死的内壁中强硬地深捅几下,继续解脱胀痛不已的阴茎挺动着喷射而出,低吼着把精液一滴不漏地留在许翊体内的最深处。
“骚儿子,这都射了。”
高潮后的许翊塌了腰,后穴还沉浸的高潮的快感中,收缩着吮吸体内的阴茎。
许翊半死不活地趴在厨房台柜上,声音含含糊糊,嗓音带着射精后特有的慵懒散漫,瞌着眼皮,“要死了…”
许呈舟拍他的屁股,“被爸爸操死了?”
许呈舟手臂捞把人拖着,相连的部位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唔嗯!”
高潮后还处在敏感期中的许翊惨惨地叫唤一声,抖了抖。
许呈舟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深深顶入。
“爸爸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能操了…”
许呈舟凶横地一撞,囊袋啪地拍在会阴处许翊有些惊慌,忍不住求饶。
“爸爸把锁给你解了,让你再爽一次,别动。”许呈舟抬手去解贞操锁,根本不理会他的请求,又凶又狠的冲刺起来。
许翊手指死死抓料理台,拧着眉头承受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刺激。
许呈舟的一次撞击都极具攻击性,阴茎拔出直至龟头被卡在穴口,又不容反抗地一插到底到最深处,一次比一次用力,臀肉在沉闷的碰撞中颤动。
许翊半软的肉棒从贞操锁里解救出来,颤颤巍巍地抬头,可怜兮兮地晃着顶端往外吐出透明粘液。
许呈舟吼着连续快速地插入,许翊被操到意识迷蒙,手无意识地乱抓,摸索到身后男人的头发胡乱揪紧,喘息着呻吟。
许呈舟掰过他的下巴,两个人交换一个凶猛却亲昵的吻,将淫乱的气息尽数吞入腹部。
气息越来越混乱,许翊几乎被顶得失去重心,许呈舟猛地低头咬住他的肩膀,用牙齿厮磨细腻的肌肤,用力操干起来。
许翊亢奋地叫喊出声,满是情欲地呜呜咽咽,被粗暴肆虐的后穴用疼痛向他发出警告,但很快被滔天的快感淹没殆尽。
在持续不断地粗暴强悍地交合中,两人同时到达顶点,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肠道中,余韵持续很久,才流连地褪去。
许翊射在了橱柜上,稀稀拉拉射出了尿液,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干失禁了,许呈舟揽着他,揉他头发,阴茎埋在他的身体里不愿拔出,还在无意识的慢慢蹭动。
“爸爸…不行了…”
听到许翊的求饶许呈舟磨蹭很久才退出他的身体。
精液从柔软张合的屁眼里流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滴落。
许呈舟挖出他体内的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又擦干净腿间的一片狼藉。
“嗯….唔…”
此刻,我想做他爸爸也想做他的爱人。
疯狂的占有与掠夺,他身体里藏着和我一样渴求的D N A,我们不正是最合适的。
“许教授为什么叫停了“皮肤饥渴症研究”。”
“他们总会遇到让他们停止渴求的人,把他们拉出深渊。药物…不过是滥用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