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木地听着,一句都没回应。
张泉封原以为过了一晚上,她态度能好一点,结果见她一声不吭,自己气急败坏挂了电话。
傅娴翎给崔晓发消息,说他又去出差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崔晓直接来她公司找她,还笑呵呵地拉了她一群同事,就在楼下简单地吃了顿饭。
毕竟就是个文员,算不上什么大职位,因而公司也没什么欢迎宴,只是大家私底下想聚就聚,倒是傅娴翎的性子没有崔晓那么活跃,所以崔晓这才做主请大家吃饭,话里话外都让大家多多关照傅娴翎,一行人面上带笑,直说应该的。
其他人都喝酒,只有傅娴翎面前摆了杯果汁,崔晓还记得上次她才喝三杯酒就醉得不行,睡到第二天下午,起来手都跟抽了风一样,因而专门给她点了杯果汁。
傅娴翎最后还是喝了杯酒。
组里的人过来跟她一起碰杯,她见众人都是喝的酒,她也不好一直喝果汁,便拿崔晓面前的酒杯跟众人碰了杯。
也就一杯的量,但她不能喝酒,喝完之后脸上就酡红一片,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
崔晓从洗手间回来看见她这个样子,摸了摸她脑袋,“没事吧?”
傅娴翎摇头,“没事。”
她燥郁烦闷,眼泪又想往下掉,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一行人这才出门往外走。
五月的天,夜风也很温柔,几个人出来在门口聊天,傅娴翎被崔晓拉着去打车,目光随意那么一扫,就看见了于向西。
男生依旧等在门口,背着包,身形被拉得笔直,脚上一双运动鞋。
他穿着运动短袖,露出的手臂覆着一层青筋,他手指捏着背包的带子,目光隔着距离看向她。
灼灼的光,从他那双眼里,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一路烧到她心里。
她似被烫到,低了头匆匆进了出租车,崔晓跟司机说了地址,问她一个人行不行,她点头,含糊地说行。
车子被关上。
她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男生往她的方向过来,出租车已经开了。
男生追了几步,傅娴翎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嗓子哑哑地喊了声,“师傅,等一下。”
崔晓见过于向西,转身看见他时,还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
她去年年前那几天,去傅娴翎家蹭饭,跟傅娴翎从超市买完东西出来,这个帅气弟弟还帮她们把东西提到了家门口。
于向西礼貌地冲她喊,“崔晓姐。”
他很奇怪,他喊其他人都是名字加姐,而喊傅娴翎就只单单两个字:姐姐。
崔晓当时还问为什么,就见他耳根泛红,有些无措地说,“没有。”
她转头就跟傅娴翎说,那弟弟八成喜欢她,傅娴翎却只是笑,当她是玩笑话。
“我路过,正要回去。”于向西回答得乖巧,目光却盯着前面的那辆车,“姐姐坐车走了吗?”
崔晓回头看了眼,“哎,车子还没走,你正好可以一起。”
于向西冲她笑了笑,背着包跑了几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傅娴翎靠在车窗,整张脸都烧红一片,她哑着声音冲司机说:“走吧。”
司机把车开出去很远,她才回头看了眼,早就看不到崔晓的人影了。正要转过来,视线不期然对上男生的眼睛,他不知看了她多久,目光一瞬不瞬。
她喉口发干,就听他问,“你喝酒了?”
她顺势转头靠在车窗上,“嗯,一杯。”
他忽然伸手过来,她被惊到,心口剧烈跳动起来,身子却顿在那,一动不动。他的手指撩开她的长发,指腹摩挲着她的脖颈,声音很低,“他弄的?”
她忽然就听懂他在问什么,张泉封昨晚吮得很重,早上她拿了粉扑了不少盖住了,晚上回来估计粉被蹭没了,这才被他看见了。
车厢灯照得她面若桃花,她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头发,勉强盖住脖颈,想开口,又看见前面司机不时看向后视镜,她便没说话。
男生又握住她的手,她的食指被切伤了,创可贴今晚沾了点酒,被她撕了,此刻只剩一道嫣红的口子,已经不流血了,却还泛着密密麻麻的疼意。
她想抽回手,男生却低头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尖舔吻她的伤口。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傅娴翎险些叫出声,她用手捂住嘴巴,后脊不自觉打了个颤,目光又惊又羞地盯着男生,用力抽了两次,才把手指抽出来。
只心脏跳得剧烈。
到了地方,于向西付了钱,站在车门前,扶着她下车。
她并不觉得晕,却是在车厢里被男生舔吻的动作激得底下出了水,她下了车,就低着头往里走。
大概回来得比较晚,电梯里没别人,就他们两人,于向西按了二层,傅娴翎见他没按三层,便走过去要按,手才抬起就被男生扣住。
她咬住唇,声音有些哑,“于向西,你做什么?”
“姐姐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