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玄关的灯开着。
她鞋也没换,往里走了几步,看见张泉封穿着睡衣出来,手里拿了杯水,看见她时,还问了句,“还没吃晚饭?”
傅娴翎气血上涌,她有无数话想质问张泉封,可临到嘴边,全被她咽下去,她木着一张脸,回到玄关换了拖鞋,这才提着手里的东西进了厨房。
张泉封跟了过来,“怎么了?”
傅娴翎打开冰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才转身,“没什么,你这次出差回来挺早。”
“忙完了就回来了。”他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怎么不高兴?”
傅娴翎拿开他的手,挤出笑,“有点累了。”
“我今晚很累”、“有点累了”、“明天要早起”、“我方案没弄完”等都是他们拒绝同房的信号。
张泉封揉了揉她的腰,俯身过来亲了亲她的脸,“行,那我回房间了。”
傅娴翎等他走后,用力搓了搓被他亲吻过的脸颊,她恶心得想吐,她非常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外面陪完小三,回来还有精力应付她的。
她切菜走了神,一不小心切到手指,十指连心,疼得要命,她拿水冲洗,却没止住血,去茶几上翻出医药箱,找了创可贴贴上,却没了做饭的心思。
她洗了个苹果当晚餐,吃完去洗澡。
当她脱光衣服站在浴室里时,满脑子都是男生把她压在浴缸边,由后插着她操弄的场景。
温热的水流拂过肌肤,乳尖被刺激得颤栗,她五指轻轻揉了揉胸部,耳边仿佛听见男生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沙沙的哑意:
“姐姐,你这里好漂亮……”
她难耐地磨了磨腿心,手指探进去,已经出水了。
她犹豫几番,去柜子里拿了跳蛋,阴蒂被震得红肿硬挺,不过几十秒,她便仰着脸高潮了。
只是腿心仍空虚得厉害,她磨蹭着两条腿,脑子里无端想起男生将她抱在怀里,扣住她的腰腹往她体内迅猛冲刺的画面。
狰狞紫红的性器从她嫣红的穴口进出,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模仿性器插入自己穴口。
只是手指太细,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折腾好半天,她才疲惫地从洗手间出来。
傅娴翎一早起来,洗漱完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拿了包就准备走。
张泉封也早就起来了,他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她在玄关换鞋,有些意外:“你今天要去哪儿?”
平时傅娴翎买菜,只会拿环保袋,今天难得见她穿得正式,白衬衫配休闲裤,身上还背着款新包,那包还是结婚那年买的,她也就工作那年用过几次,平时基本不背。
“上班。”傅娴翎换完鞋,看也不看他,转身就往外走。
张泉封见她表情不对,换上鞋追了出去,“你今天上班?你怎么突然要上班了?”
电梯到了,傅娴翎走了进去,里面还有一个楼上的住户,张泉封跟对方点了点头,站在傅娴翎边上,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没跟我说?”
傅娴翎心想,你在外面找小三你也没跟我说啊。
她昨晚被春梦缠了一夜,睡得并不好,现在也没心情理他,只是到了下一层,看见电梯门口站着的男生时,她头皮蓦地炸了一下,有鸡皮疙瘩从皮肤表层浮起,她不自主地用手压住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低着头往后站了站。
男生看见她时,眼睛一亮,他第一次见她穿成这样,白衬衫衬得她皮肤白亮光泽,休闲裤将腰肢勾得更细了,明明是干练的模样,却偏偏带着一身性感的女人味。
当他目光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那抹光亮瞬间弱了不少,他走进来,看着她说:“姐姐早。”
傅娴翎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昨晚在梦里,她不知被这声音缠了多久。
她有些不自在,却硬着头皮打招呼,“早。”
张泉封拧着眉扯了扯她胳膊,“我在问你话,你突然要上班怎么没跟我说?”
男生皱眉看着张泉封的动作,跨步进来的气势像是要站在傅娴翎和张泉封两人中间,傅娴翎情急之下,这才开口,“就突然想上班了,你出差没来得及跟你说。”
男生停住脚,刚好站在她正前方,背对着她,身后的背包轻轻地蹭到她的手,她抬了抬眼,刚好对上男生关切的目光。
她又匆匆低了头。
“地址在哪儿?”张泉封看了眼腕表,“我送你。”
傅娴翎没拒绝,只神色不太好看。
张泉封也生着气,走出电梯,就压低声音问她:“不是说在家备孕?怎么突然就要工作了,爸妈那边知道吗?”
傅娴翎停下来看他,“还有别的要问的吗?”
张泉封拧着眉看她,“你到底怎么了?”
傅娴翎突然觉得心累,她恨不能当场撕了眼前这个男人虚伪的面具,最好破罐子破摔,告诉他自己也出轨了,好让这乱糟糟的一切都停止。
当她视线越过男人身后,看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