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看了眼时间,也才过了不到四十分钟,锅里留的饭应该还热着,给年邵凑合吃一口没问题。这一晃神的功夫,就被揽着腿抱起来、压门上操了。
“我操,”他还有点懵,纯属被吓了一跳,复而迷惑且无语:“几点了你他妈还搞,不该把饭吃了睡觉吗?”
“不饿。”男人舔舔他的肩膀,在那边留了个清晰的牙印。
“不你妈——”嘴被堵住,年邵托着他的脑袋吻他,唇舌肆意扫荡,给他亲得晕晕乎乎。
“以后有机会穿着这个在厨房做。”耳朵也被咬了咬。
洪雪半条腿挂在年邵臂弯上,暴露出的穴口紧紧吸着男人肿胀的性器,松垮的绳结耷拉下来,正虚虚地垂在男人性器根部,像个晦涩的符号。年邵撞得很用力,洪雪几乎顶在门板一耸一耸地抖动,踩在地上的脚尖不断绷直,他精疲力尽地喊:“慢点、站不住!”
男人抱着他放在一边的矮柜,面积很小,洪雪得双手抓着边缘才能坐稳,接着掰开他的腿勾在腰间,性器操进门户打开的小穴里,湿润的内里被挤得冒出短促的水声。
年邵没搂他,手撑在洪雪头顶的墙壁上,闭着嘴不说话,只有下身堵在洪雪身体里进进出出。性器每次都操得很深,像要将他整个人破开,洪雪大张的双腿不停地打颤,扶着柜子的手也渐渐坚持不住,偏偏身上只有那一处粘着眼前的男人。对方仅仅在毫无触碰地操他,没有温存,没有安抚,洪雪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了个湿热的小穴,供男人享用操弄,淫荡地迎合对方粗暴的亵玩,又抗拒对方的撤离,他好像真的成了个无用的物件、唯一的作用只有容纳对方射入的精液。
“我、我撑不住……你别!”
年邵不为所动,继续冷着脸干他。洪雪咬着牙坚持着,眉毛都扭在一起,仰起的脖颈抻得很直,年邵没控制住低头咬了咬。又顶弄了数十下,洪雪终于坐不稳、身子一滑整个人骑在了男人勃发的性器上,过度刺激下几乎是崩溃般射了精。
年邵慢慢地收回手,摸在爱人背上抚摸了一会儿,他下巴上落了两滴精水,是方才洪雪射上去的。怀里的男人迷离地看着他,抬手扇了他一下——但疲惫过头,更像是摸了把脸。
“你大爷的,”他哑着嗓子骂,“等你下回惹爷爷生气。”
年邵看着他。
被勾着脖子不耐烦地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