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征的脚骨错位,手腕处粉碎性骨折,他大概以后都骑不了机车了,身上多处脏器挫伤。
“他是疯子!是神精病!警察!他特别恐怖!还有他,他吃人!”张征满脸虚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吓得。
警察拧眉,差一点就相信了...脑残剧看多了?
相比另一边安予夺乖巧的靠着景珩亦,警察轻声轻语的录口供,安战和韩清已经带着律师等在外面。
“你为什么咬他?”因为那边审讯室的口供,双方又进行第二轮口供,虽然这根本没啥可讲。
“不可以咬吗?”安予夺有些委屈,他的迷惑性巨大。
“警察,他喜欢咬我,小孩子性格,这有什么关系吗?”景珩亦一副气定神闲,条理清晰。
“没什么,您对张征先生的身体伤害超过了自我保护,可能需要支付医药费误工费等...具体需要你们双方协商。”
“可以,不过我希望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老公胆小,这次事情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如果不是看过安予夺的赛车视频,他差点就信了。如果不是警察直觉,面前这个装猫的狼崽他很想扯下面具。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借来的零星灯光。景珩亦低头看着安予夺,他一只手被手铐挂在床头,一只手环着景珩亦。
微卷的头发遮着脸,一半埋在他怀里,一半沐浴在不太亮的光线下。
安予夺五官精致,睫毛很长眼角还有些湿润,脸小唇被亲的有些红,身体还没褪去情欲,身体微微发抖。
“老公...不要....”安予夺的后穴被塞着跳蛋,乳头夹着乳夹,景珩亦从他头发丝吻到脚踝似乎要全部印上他的所有。
“夺哥,你让他碰你。”景珩亦看着安予夺,“他贴你那么近你都不知道!”
“我喝醉了...”安予夺又困又累,被景珩亦翻来覆去的折腾酒都醒了,跳蛋已经把他后穴震的麻木,他都忘了他高潮了多少次,只能感觉到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
“安予夺!你是我的!”景珩亦咬在安予夺脚踝上,安予夺吃疼的挣扎,乳夹发出清脆的铃声,
“老公、疼...”安予夺乳头都被夹肿的充血,景珩亦取了乳夹含着安予夺乳头舔,拉出湿漉漉的跳蛋手指伸进后穴,“夺哥...我想把你吃了,夺哥...”
“老公...嗯...我要干你!”
“嗯...你大爷!不要那么多手指!”安予夺后穴被塞进了三根手指撑开,安予夺下意识的反抗,景珩亦压着安予夺的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嗯...别扣...嗯...受不了了..”安予夺浑身一抽进入了很久的颅内高潮。
四周恢复了安静,景珩亦抓着安予夺手腕指腹摩擦。
“嗯...”安予夺声音低哑,景珩亦手松开了安予夺手腕。
安予夺睁开眼抓着景珩亦手臂,眼里布着红血丝,被眼皮挡着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你放开我。”
以前在怎么玩过火,不会在结束还不松开他。
景珩亦解开了手铐,抱着安予夺进了浴室。
把安予夺泡进浴缸,景珩亦去客厅拿着一瓶红酒和红酒杯进来,红酒液慢慢注入酒杯,喝了口酒喂给了安予夺。
安予夺被喂的太急,咳了两声,抬手要擦嘴角溢出的红酒,景珩亦吻住了他嘴角,也顺便舔掉了他嘴角的酒。
安予夺身体轻颤,把景珩亦拉进了浴缸,景珩亦靠着浴缸边沿躺着,安予夺半跪他身上,随手拿了杯酒,杯口倾斜喂给景珩亦。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到凹陷的锁骨,顺着颈部经过喉结,景珩亦的身上肌肉紧实。
他的眼神里藏着一只猛兽,像要把安予夺拆骨入腹,啃噬干净,幽深的眸子燃着一把火。
猛兽却等待着猎物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安予夺一点不温柔,肉棒直接顶进景珩亦后穴,景珩亦却享受其中,抓着浴缸边的手青筋爆起。
两具身体在水里碰撞交融,水花四溅。
安予夺手指划过他身上一道道伤口。
“嗯...夺哥...进去...干我。”
大概是一起登上云层的时候,景珩亦咬住了安予夺的肩膀,他按着景珩亦的头似乎在鼓励他加重咬下去,一股甜腥味在口腔炸开,景珩亦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地方。
遇到安予夺我只想轰轰烈烈爱一场,满目星河是他、他不见了,我就在寻找他的路上追随着风。
恶魔总是是孤独的,我也是。我杀死了恶魔,他就不在孤独,而我就成了恶魔,这辈子安予夺也甩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