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她把苹果咬住一小口,往他唇边送。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苹果和她的唇一起含住。
唇齿交缠,他大力吸吮她口中的果肉和香甜气息。
盛夏被他吻得手脚发软,整个上半身趴在他怀里,声音软软地喊,“东哥……”
骆寒东松开她,舔了舔唇,“挺甜的。”
也不知说的是苹果,还是盛夏。
盛夏满脸通红,抱着苹果走了,不给他吃了,自己全部吃光。
骆寒东什么都没问,但对着电脑的那张脸时不时臭着,脑袋上的小揪揪也被扯下来十几回,就为了让盛夏给他重新扎上。
像极了吃醋时无处发泄的小男生。
盛夏给他重新扎好小揪揪,忍不住主动告诉他,“我辞职了,租房那边也拜托学长帮我退了,我行李他就帮我收拾了。”
“出了院,我去拿。”骆寒东果然心情愉悦了不少,眉眼都温和了几分,“顺便请他吃个饭。”
盛夏咬着唇,“……不要,会很尴尬,学长人很好。”
骆寒东挑眉,“怕我欺负他?”
“不是。”盛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觉得自己跟骆寒东在一起这件事足以震撼到学长,因此,她说什么都不愿意,“我去请他吃饭就好,不要你去。”
骆寒东捏了捏她的后颈,“把行李搬到我那里。”
盛夏没说话。
骆寒东也不逼她,两人吃完晚饭,盛夏给他简单擦了擦,自己去洗手间洗澡。
刚洗完澡,骆寒东在洗手间门口敲门,“我要上厕所。”
盛夏把浴巾裹好了,这才走去开门。
骆寒东揽住她,气息都喷在她脖颈,“我走不动。”
盛夏用力架着他,忍不住狐疑地问,“你白天不是还走得很好吗?”
骆寒东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声音出奇地哑,“硬得走不动路。”
盛夏低头看了眼,男人裤子已经顶出一个大包,鼓鼓的。
“……”
盛夏一张小脸通红。
她咬着唇,半天都没敢看他。
骆寒东却是转过身,把人搂抱在怀里。
很温柔的一个拥抱,他把下巴搭在她发顶,长臂扣在她后腰,隔着衣服,他掌心的温度分外灼人。
盛夏没有拒绝这个拥抱。
更没有拒绝男人接下来的吻。
骆寒东吻得很温柔,他把人吻得抵在门上,这才哑着声音说,“盛夏。”
“……嗯?”盛夏被吻得一双眼都蒙了层水雾,湿漉漉的,分外勾人。
男人低头再次啄吻她的唇,唇齿交缠间,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为什么留下来?”
盛夏眼睫颤了颤,她搂住男人的脖颈,脑海里翻涌的尽是男人口中喷血的画面,耳边还回荡着同学说的那些话,她胸口酸涩,担心被东哥看出来,主动吻住他的唇。
“东哥……”她声音带着颤音,眼泪也不堪负重地落在颊边,“我……喜欢你。”
骆寒东眼眶发红,他啃咬着她的唇瓣,薄薄的眼皮垂着,没有将自己一瞬间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只是落在盛夏腰间的手指轻轻地发着抖。
“我不是什么好人。”他吐息很烫,气息有些粗重,情绪克制着,游走在失控边缘,“……你确定?”
盛夏点头,声音被吻得发哑,“……确定。”
骆寒东把人搂紧,力道重得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盛夏……”
他低头把人吻得又凶又重,情绪汹涌激荡,他心口灼烫,眼眶的热意化作水汽氤氲出来,那一瞬间,他伸手盖住盛夏的眉眼。
脸颊蹭在她脖颈。
盛夏只觉得脖颈传来湿意,片刻后,男人的唇舌覆住那片脆弱的皮肤,舌尖轻舔,吮吻着。
盛夏被吻得气息不稳,“东哥……”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角,说出来的话都被亲得发出颤音,“……医生说,不行……不能……”
“我知道……”男人气息烫得厉害,他辗转碾吻着她的脖颈,薄唇一下一下地贴着她的皮肤,轻轻烙下灼烫的温度,“就这样待一会。”
盛夏指尖颤了颤,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后背。
他们在病房里,医护人员时常过来,加上护工和韩嘉凡进进出出,几乎鲜少有这样相处的时刻。
而且……
还可以这样拥抱着……接吻。
盛夏觉得就这样被东哥抱着,心底里都会渗出一丝丝甜腻。
她唇角慢慢扬起,靠在他胸口的位置,耳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安心地闭上眼。
出院那天,韩嘉凡开了车过来。
盛夏扶着骆寒东出去,到了门口,韩嘉凡还送了一束花。
越过骆寒东,直接送到了盛夏怀里。
盛夏愣了一下。
韩嘉凡冲她耸肩,“直男叫我给你送花,不知道他什么直男心理,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