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原本可以无需再存在的,因为从交配繁衍的目的——产出受精卵而言,多一层类似“处女膜”的东西,虽然造成不了多大的阻碍,但也毫无生理上的助益。
可是用肉器突破处女膜这一行为,在人类的性交历史中,扮演着重要且不可替代的角色。从中古时代,人类尚且是蒙昧的猿猴开始,它就一直摧动着雄性,寻找更多的基因载体,进行更为积极的生殖繁衍行为。其助益,更多是心理上的。
穿透,占领,入侵和标记。几乎每一个与之相关的词,都能刺激男性肾上腺素的分泌,为简单粗暴的抽-插行为,染上更多激情澎湃的征服主义色彩。使得每一个“孤茎深入”的男性,都体会到“攻城略地”的英雄式快感。
所以,塔世界的创世先贤们,依旧保留此种激动人心的传统,并设法将之发扬光大。
作为生育伴侣的奈尔,也就是那些通过了生育力检测的合格品, 他们的雏膜就只能被穿透一次。无论是被珍惜万分地温柔顶开,还是像乔格那样,被甚至不是贵族肉器的感应杆所刺穿,被破身的疼痛,一生中只会出现一次,破了就无法再重来。
可是作为性-欲发泄对象的奈尔,则要在主人的穿刺中,反反复复承受流血和撕裂的痛楚——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被认为是极度的性-爱欢愉。
他们的膜是“热凝”式的。
也就是说,经过冬眠舱中人造羊水的浸泡,他们的阴-道被巧妙地改造为:如果插-进来的是顶端较冷的营养棒,则雏膜会自动分解,放营养棒通行无阻、直插-进宫口肉颈;可倘若营养棒被拔离较长时间,且再次插回来的是别的东西——诸如主人的手指或肉-茎,那么缓慢热凝后的薄膜,则将被狠狠地刺破,为入侵者提供难以言喻的爽快。
而更悲哀(或幸运)的是,这种膜是可再生的。如果下次再有“饥饿”情况的发生,且被填充的是另一种形式的硕长“美味”,那么这种被彻底贯穿的臣服仪式,将一次又一次地再度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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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哈、啊……”雪恩的肉-穴含吮着伊佐斯的手指,任那两根霸道的指头,沿着柔嫩的内壁刮揩,将被迫吃进去的动物芥末,一点点地掏净抠完。
还好,被费尔米思强行拔掉营养棒,并没有多长时间,膜还没有显形,主人的长指依旧可以畅通无阻,几乎顶到了子宫的嫩口。
虽说只是在清洗,可是小雪恩仰着头,倒在伊佐斯臂弯里迷离喘息的样子,像极了是在享受性-爱。他“啊、啊”地张着红唇,对着主人的下巴,吐出急促的暖息,润红的小脸,就像沾着晨露的西红柿一样,惹人怜爱。
奈尔的身体,毕竟是太过敏感了,光是摩擦外头的乳-粒就能高-潮,更别说被-插弄柔嫩的内里了。伊佐斯的指头卷动着,将穴肉从绞紧的一处压向另一处,点弄着穴里一个又一个敏感点。
他的手指头,在雪恩的肉道里,磋磨着情欲的火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在点燃一捆压抑已久的欲望干柴。
雪恩的肉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变得又湿又软。这对于奈尔的主人,无疑是某种邀请和引诱:此时主人可以勇猛地干进来,里头很想要,真的很好插哦……
“唔啊、别……别洗了……呜呜、我受不住了……伊、伊佐……啊啊……”小东西在伊佐斯怀里起伏着身体,带起“哗哗”的水波,显示着这具淫躯的急切和无奈。
淫-水冲刷着残留的芥末淌下来,他就像一个在水里失禁的人,借由着洗澡水掩盖自己的羞臊,却掩饰不住淫-液中,那股求偶信号般的紫罗兰芳香……
光是闻着那股骚味,伊佐斯就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