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立刻会意,一势熟练的“鹊踏枝”,轻盈地攀上了男人的伟岸身躯,两手紧搂着陶铁的颈项,一双玉腿分开,环在陶铁腰际。
两具湿漉漉的身子,不留暇隙地相贴,一瞬间,犹如干柴燃了烈火,金风逢了玉露,两人气息凌乱,唇贴着唇,火热地交缠在一起。齐魅和陶铁,简直不像是在接吻,而像是两个渴疯了的人,在彼此角力嗜咬,如饥似渴地吸弄着对方的唇舌,彼此攫取着口中的蜜津,急急下咽,以缓解多日不见的相思。
激吻间,陶铁伸手解了齐魅的束带,美人散着一头柔软的青丝,发梢凌乱地散在男人肩头。
“你怎么……嗯来了……”趁着陶铁舔吻自己脖颈的空档,齐魅喘息着问,嗓音柔媚惑人。
陶铁沉溺于美人白皙香颈间的细腻触感,抽了功夫以最简短的字眼答道:“想你……”
“我……嗯哈……我也是……好想你,一直都……啊啊!好想你……”齐魅发出一声促叫,那是因为,陶铁已然敞了他的衣襟,就着那两点嫣红茱萸,大力吸弄。
陶铁听齐魅说想他,心下满意,还不忘逗逗他的小情人:“我的好魅官儿,你想我的时候,会自己这样弄么,嗯?上一回离开前这样弄你,叫你食髓知味了吧?”
说着,男人覆着薄茧的拇指,点在齐魅两粒小巧香豆的顶端,用力摩擦。又痛又痒的激爽,自敏感挺立的乳首上传来。齐魅正要浪-叫,忽又得了男人舌尖、两下温柔的舔-弄,爽得不由自主夹紧了腿根,小小的玉茎已然情动抬头,抵在男人健壮的腰腹上。
然而,陶铁的那处,又岂如寻常男子空无一物的平坦?哪怕是被他驯怕了的淫舌,此刻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了,梦寐以求的美-泬气息,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诱惑,兴奋得简直无法自已,倏一下又不听话地钻了出来,隔着裤料寻找可以钻入的缝隙。
“唔!”怪舌的不安分,叫原本意乱情迷的陶铁,瞬间恢复了清醒。他慌忙将齐魅放了下来,退离美人三步之外,痛苦地捂着脑袋:“你先别过来!我怕我控制不住饕……唔、该死的,你给我闭嘴……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