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进来时……从背后紧紧抱着我的感觉……啊!”
话音未落,男人又是翻身上马的姿势,一根再度勃发起来的肉柱,自然而然地挺进分开的两瓣臀间。
男人以全身的力气,再度狠狠地搂紧了他,那拥抱像是一场生命的大火,不熄不灭,将两根寂寞的干柴,奋力地燃烧。
男人嵌在他纤瘦颈项中的唇,帜热地喷着浓息,嗓子因欲望的压抑而变得干涩嘶哑:“……要不是时间不多,而我还想走进你的心……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探进你的身体里再冲锋一次……”
他听懂了这话里的无奈和焦切,他眨一眨眼,睫毛竟是有点湿润。
男人好不容易压下了蔓延的欲火,声音也温柔起来。他并着两根指头,疼惜地抚摸着身下人的穴:“刚才我是不是太粗鲁了?肏疼你了么?”
乖巧趴伏着的那个他,偷偷紧缩了一下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忍着微微的疼痛,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可男人的指尖,就和他的心绪一样敏锐,当他无意间碰到穴口媚肉的某一处时,他捕捉到了小可怜轻抽凉气的缩穴。他赶紧并拢了二指,倒了一些瓶中的百合精油,又轻柔地在穴口画圈儿,让具有止痛功能的特殊配方油脂,充分地渗进菊口的褶皱里。
丝丝清润的凉意,为他带来了穴间的舒缓。男人的话语、动作,似有魔力,果真让他感觉不到疼了。又或者,这一切的一切,本就是一场虚无的幻觉,是疼还是爽,原本就只归结于他的内心。但至少有一样是真实的,那就是氤氲在两人鼻间的香气,是他与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同样中意的选择。
于是他展颜道:“你刚才还笑我说傻话呢,你看,你自己也说了句傻话吧。早在进来这里之前,咱们都是做过无数道匹配测试题的。虽然我搞不懂‘生物智能算法’啊、‘大数据’啊,这些在我们脑子里运算的东西,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们都要相信,你、和我,我们两个就是这世界上最最匹配的人。所以你喜欢什么体位,我当然也喜欢;你喜欢什么味道,我的鼻子也有一样的嗜好啊!”
“有道理!”男人抓住了他的小指,拉起了钩钩,“而现在,这两个世界上最匹配的人,终于睡在了一起,哈哈哈!”
他灿笑着抗议道:“没正经!诶,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也喜欢野百合吧,我想知道。”
“真想知道?”男人点着他的鼻头,“可能会有些无聊哦……”
在他的提议下,男人也仰躺下来,给他讲述了幼年时期的一个故事:“我小时候啊,跟我母亲一块儿去逛街——哦,当然是我们两个一起坐在沙发上,戴着全息眼镜。母亲踩着拖鞋,在虚拟视界里蹬着一双十厘米的恨天高,享受不会磨出水泡的累。而我呢,一边坐在客厅里吸着汽水儿,一边在虚拟视界里闲晃。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儿童不再有走失的风险。所以母亲也不管我,我们的意识,就在某个十字路口分了手。我一个人往前走啊走,我也读不懂天空上、那两个巨大的导航坐标是什么意思,空间方位,对于一个充满了好奇心的孩子,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终于,我在经过一个小巷子口的时候,瞥见了另外一个男孩子……嘿嘿,宝贝儿我说出来你可不要不高兴啊,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不过我知道你不会不高兴的,因为根据匹配法则,他留存在我记忆里的样貌,一定跟你现在……哦不,是跟你年轻时候长得很像……”
“然后呢然后呢!”他被勾起了好奇,催促男人快些说下去。
“然后我被他的眼神给迷住了。你知道一个人在渴望某件事的时候,眼睛里闪出的光亮,会特别的耀眼么?就像振翅飞翔的白鸽,它斜滑过天空的羽毛,反射出的太阳的光芒。而那个男孩子的眼睛,就反射着这样一种光。他是在注视着一场婚礼——打引号的那种。当然,是脱离了父母的管教,在虚拟视界里,寻找小伙伴们过家家的那种‘婚礼’。主角是一男一女,还有一个扮演神父,一个作为伴娘。四个孩子把他也拉凑进去,充作小小的伴郎。我能读懂他的眼神里,那种快要溢出来的羡慕。呵呵,虽然新娘子的确很可爱,但我观察到,他羡慕的不是扮演新郎的男孩儿,而是新娘——确切地说是,他一眨不眨盯着的,是新娘头顶的野百合花环,是孩子们临时从墙角摘来、手工串成的。当然了,我也知道那种香气,是用电子信号,刺激我们头皮底下的什么东西模拟的。可是你又如何能要求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清楚地分辨那种‘没有差别的差别’呢?就像我们现在,如此亲密相拥,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最真实的存在!当时我摘了一朵百合,想要走上前去,别在他的衬衣口袋里,顺便问问他叫什么名字,现实世界里该去何处找他。可是母亲忽然拔了贴在我脑门上的传感芯片,美好的影像被阻断了,可那道萦绕在脑海的香气,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故事说完了,男人发现睡在身旁的他,变得异常的沉默。
正要开口询问时,旁边人忽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语:“他叫伊利亚,曾经住在晨星区68座B栋的楼宇里,而现在他的身体,就躺在夕阳区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