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换景,慕容清雅开始以赞叹的目光,对这家淫-窝农家乐,进行王之审视。
只见翠绿的树林围绕着村落,苍青的山峦在城外横卧。步于青山绿林间的世子,边摇着折扇一边吟道:“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嗯,不错……”
高贵的屁股落座于绵延的回廊间,修美的玉手推开了座旁的小窗轩,一派令人心旷神怡的田园风光,便勃勃地映入了眼帘。
世子品着酒,笑得春风满面:“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不错,不错,此处风光甚好,最宜面对谷场菜园,闲话农事收成……”
屁个闲话农事咧!但凡种过地的庄稼人都知道,一入农园,从此面朝黄土背朝天,春夏秋季忙种田,冬天劳役没得闲,一年四季泪涟涟。根本木有心情,也木有时间,模仿贵族老爷们,坐下来喝大酒、瞎谈天!
不过嘛,慕容清雅的眼睛,根本也没盯在那些个庄家谷物上,而是跟梨膏糖条似的,粘在了一只朝天晃动的大屁股上。世子边观赏边嘬杯沿,把酒泯得是“吸溜”直响。
“故人庄”男-妓-馆,为了还原最真实的农家乐场景,特推出了“全景真人小剧场、沉浸式套餐体验”,将最平凡而庸俗的下半身娱乐项目,升级成了逼格满满的文艺休闲之旅,并贯之以时下最流行的主题——“归园田居”,让那些不可能、也归不了田园的达官贵人们,好好地体验一把,陶潜当年的风度与悠闲。
既然是“真人小剧场”,自然要有真人演员。此刻,那些被训练了一年却惨遭淘汰、不能洗干净菊花献上来伺候贵客的可怜小倌儿们,被分成了两组。一组腰细的,被安排散在谷场上,端着又大又圆的竹编团筛,不断扭摆着腰身筛苞米;而另一组屁股翘的,则由一人带领,装模作样地挥着镰刀,蹲在谷场周围的农田间割稻谷呢。
他们农活儿究竟干得怎样,没人在意,这些动作的要领,全系在了扭腰的妩媚,和翘臀的风骚上。
目标:在骚菊们上场之前,先尽可能地勾引出客人们的欲火,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鸡巴,在见到菊洞的第一刻便失去把持,一掷千金,跃跃欲试。用千年以后人们的话说,他们就是大秀开始之前的暖场coser啊。
不过,有一个人在意。
他悲壮地蹙着眉,牙关咬得咯吱响,那熟练挥动镰刀的手,握着的像是复仇的刃,只可惜刀刃所向,无法劈向那些、抓走他心头之爱的仇人们!
他只得忍着内心的痛与怒,一刀一刀割向那些……呃,早就断了根的庄稼——没错,庄稼只是道具,阡陌只是布局,如果真以这样的土地使用率来种地,保准亏得你跳进河里去!
这个人的名字叫张三,姓张的人家排行老三,老大和老二刚一出生就往坟里去了。娘亲嫌他命硬,为了自个儿投胎后能喝足奶-水,一连克死了两个哥哥,从小就对他极不待见,五岁那年,就派他下到田埂里实习。
所以,他才不是什么coser,也没有小倌儿们的花容月貌,更没有那多到溢出来的渴屌骚气。他是一个土生土长、如假包换的农民,他的汗水与青春,全都奉献给了脚下这片土地——呃,不是,不是“这”片土地啦。
他对身旁那些小倌儿的动作,看得极为不顺眼,就像牛粪糊在了目眶里,睁眼看不见一处干净。对,土地在他眼里是干净的,是那些满穴龌龊的人,污染了这土地的纯净。当他听说,被客人点中的小倌儿,会被当场拉到田间谷堆旁来行淫,他恨得简直如水牛吃了炮仗——气只能炸在肚子里。
镜头切回世子这边。
世子已经三杯酒下肚,白皙无暇的苹果肌上,露出微醺的红晕。他那双“慧眼独具”的狭眸,眯得越发色眯眯。
刘尚书一看,酒劝得差不多了,该上“正餐”了,赶紧转头朝老鸨使劲丢眼色。
老鸨会意,夹着手绢儿一拍双掌,吊着嗓子喊道:“赏菊吉时已到!今年遴选的新菊们,甭管你是红的、粉的、窄的、嫩的,全都给我亮出来,叫廊上在座的各位宾客老爷们,好好地品评品评,赏玩赏玩,指点指点!”
“来~~~~啦~~~~~~!”随着媚到骨子里的齐声答应,一只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肉-臀,从长廊的尽头摇了出来,像是蒸笼里新鲜蒸出来的肉包子,齐刷刷摆上了桌——万事菊备,只欠屌日。
一眼望去,肉-臀们清一色的白到晃眼,至于眉毛眼睛长的什么模样,那是看不见的,因为全部待点的小倌儿,都以欠身塌腰的姿势拱着后-穴,以供客人们观赏流涎。
老鸨所谓的“指点”,可不是一句客套之语,而是有着“实意动词”的深意。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看看这在座的各位,基本全是猴急的猴子,哪儿有半分君子的涵养——哦,除了慕容世子以外。
你瞧那儿有个馋穴的,已经并着两根粗短指,伸到自个儿的喉头里润润,随后沾着满指恶心的黏腻,急吼吼地捅进面前、抬着的骚-穴里去闹腾,惹来一阵“嗯哈啊~哎哟~求您轻点儿~啊啊啊爽死了~”之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