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踏春归来,他原本想给丑奴另取个威风的名字。可近来那男人气得他不轻,换名的事儿便就此搁浅——反正阿丑也不在乎。
“是,少爷。”男仆推门进来,移步至主人榻边。
你瞧,若他在意,又怎会一呼便应?
“少爷有何吩咐?”
“蚊虫太讨厌了!你快为我驱走,必要时,赶尽杀绝!”
哟,瞧他将手刀卡在脖上的气势,倒像是个办事利落的刺客。可三少爷你别忘了,蚊子的脖儿短得,同身子连在一块儿的啊。
“是,少爷。”丑奴一掀掌风,自诩高飞无忧、徘徊于白芍额头上伺机再下口的蚊子,便这样无声地断了翅膀,“嗡”到了尽头。
大仇得报,白芍正翘着二郎腿得意呢,一阵痒意便席卷了他的脚踝:“哎呀,我这儿怎么鼓起那么大一个包!”
丑奴欠身入帐,举着蜡烛,凑到白白嫩嫩的玉足边凝视——果然,白玉丸子似的脚踝上,多出来一个扎眼的小肉包。
白芍更抬高了脚,原以为丑奴目露心疼,定然会为他挠挠,可谁知那男人仅从衣襟下摸出来一瓷瓶药膏,放到少爷脚边道:“抹上这个,很快就不痒了。”
那驱蚊药可是鹧鸪哨的太师傅,从不外传的药方。
白芍见丑奴转身要走,赶忙道:“诶——你就这样走了……要是、要是蚊子再来咬我怎么办?”急中生智、寻个借口可真不容易。
丑奴笃定道:“不会。涂上药膏,蚊虫怕草药的味道。”
“……”这、这让白芍一时再难接口。可是,豁出去的小浪货总还有办法:“等一等!我这边儿还有一个包,上不了这药……”
丑奴转身,便见到敞露的花穴前端,顶着一根指头。
那指头慢慢拨弄着主人的小肉蒂,一阵阵欢愉从白芍的口里溢出去:“嗯……嗯哈……阿丑,你瞧我这肉包怎会如此怪异,我越挠,它越痒,一直痒到了里头去……啊啊、好想被粗壮的东西……给插进来止痒……蚊子口针那么细的东西可不行……”
丑奴盯着那个肉形精美的“丘包”看——倒真是越挠越大了,像颗诱人的枣核。待会儿等枣核熟了,还会喷蜜水……
“求你了,来为我挠挠、啊哈……”白芍委屈巴巴道。
这谁能扛得住啊?但心志坚若磐石的丑奴,还是“硬”(你懂)生生地扛住了诱惑:“回少爷,不是阿丑不肯。而是少爷亲口命令过我,今后若是再敢越雷池碰您的身子,就要砍了我的指头。阿丑还想留着指头,必要时,为少爷发招御敌呢。”
这话我说过么!这话我说过么、啊?!……这话我还真说过,招魂那晚的祸。
“退下,你快给我出去!”白芍泄气挥手。
快走,我要再扇自己俩嘴巴子醒醒。
白芍对阵丑奴·露穴勾引大作战,第三回合,败败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