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哥哥三天两头的便往外跑,最后还、还……”
鹧鸪哨赶紧追问:“还怎样?朽春笔是否与他的失踪有关!”
步香尘咬咬嘴唇,眼角有明显泪光。
“不知道,你说朽春笔已经死了,现下也再无人可问。我只知哥哥最后一次与我道别前说,他要去一处‘仙境’,那里有许许多多与他一样的阴阳人,在那里他再不用害怕遭人侧目和唾弃。当时我以为所谓‘仙境’,只是朽春笔新寻到的一处作画美景,与他一道入画的,还有同他一样的特异之人……”说着他瞟了一眼白芍花穴,继续言道,“我忖着朽春笔见的美人多,能寻着几个类似的,想来也不必大惊小怪。若是哥哥能交到知己好友,那也是幸事。加之那日,我被自个儿的烦心琐事纠缠,也未细思,就准他去了。从此哥哥便一入‘仙境’不复返,我愁断了肠子,也无处去寻啊!”
“所以你一见到白少爷的身下有异,便起了歹心?”鹧鸪哨的语调里含着斥责,他握住白芍软嫩无比的茎皮、摇一摇那人畜无害的小欲枝道,“你看他这纯善天真的模样,像是能做出扣押你哥之流、为非作歹的事情?若真是,我们何必再回来告诉你!幸好你没真下得去手,否则这么嫩的小柄儿,折坏了我要断你胫骨来赔!”
步香尘也是一时糊涂、关心则乱,他也懂得鹧鸪哨说的道理,不然也不会肯先行撤手、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
“对不住了二位。我那时真以为,白少爷与我哥哥的失踪有关。毕竟阴阳人,不是在光天化日下走着,随随便便就能碰见一个的……还望鹧鸪少侠不介怀,能帮香尘查明哥哥去向,香尘来世定当做牛做马,以报……”
“诶诶,尘官儿大可不必如此,”鹧鸪哨摆手道,“用不着你什么报‘大恩大德’,查明此事,自然也是我二人感兴趣的,定当尽力而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