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锦犹豫了。与村人说好、回来取鲛珠的时刻,还差着好几个时辰,若他不照做,他怕偌蓝兽性大发,挺进自己的雏穴,破了他的身,污了他的邪血;且祭奠就在明日,如若今日不叫这鲛人吐珠,他又如何坐得稳大祭司的位子?
四下望望,上头寂静无人,丑姑娘尚在入梦。他无奈地咬着软唇,勉为其难地走至偌蓝身前蹲下,不情不愿地刚想要伸手。
“别碰!”偌蓝阻止了他,“主人不是想看我‘对月空流珠’么?若您触碰了我的身体,就不怕我失去定力,不顾一切强要了你么?”
雪锦赶紧缩回来,避嫌似的将手背到身后,恨恨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我不会!”
他不是不会,他是觉得丢人。这与居高临下、看得见摸不着的“赏赐”完全不一样,现下是他蹲着、偌蓝坐着,自己卑微得就像个奴隶。
“双膝跪好,将口张开,做出要承接我玉露的模样。”偌蓝如此吩咐道。
“什么?!你……”可事到如今,呈口舌之快又有何用?他就像一条被人捏住了七寸的小毒蛇,任他这一口伶牙俐齿再能训斥,他还能龇出毒牙、喷出致命的剧毒来伤人么?
于是红软的小舌尖,终究是一点点伸出了,抵在一张漂亮的樱桃小口里,做着准备承接的姿势。高傲的头颅终于要讨好地仰起,隔着寸许的距离,在肉茎与鼻尖之间,促着紧张的鼻息。
偌蓝隔空、徐徐挺弄着肉刃。那近在咫尺、却吃不进嘴里的肉柱,看起来那样可口、那样诱人,柱头饱满至极,柱身玲珑微曲,还透着如红珊瑚一般的瑰丽。那柱形,是以凡人言语难以描绘的微妙,是世间最巧手的工匠,也雕刻不出的肉形。
雪锦目不转睛地盯着、瞧着,眼帘里只有撞击着虚空的硕大。他口唇里蓄满了馋唾,可无奈张着嘴却无法吞咽,只得任凭那些甘美的蜜汁,顺着口角无尽地流淌。偌蓝托着他的下巴,凑近了出精的肉孔,他能看到鲛人的精孔竟能自如地一张一翕。
雪锦如同魔怔一般,被偌蓝抚玩的喉头小玉丸处,竟发出了“啊——”的声音,像在诱惑男人吐精,像在诉说臣服的爱语。偌蓝伸进一根手指,点压在雪锦的小舌头上揉了揉,沾了更多的唾蜜,也诱导他将口唇张得更开。
这是要有怎样超脱于七情六欲之上的定力?才能一下下肏进嫩口中的虚空,却精准把持着方向,一丝一毫也不触碰到他的唇壁!
雪锦哭了,浓密的睫羽湿淋淋的,他觉得委屈。偌蓝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自己唾如雨下,已淋湿了锁骨,口唇酸痛,以讨奶喝的姿势、乞怜了这么久,可偌蓝竟还能以深潭一样的眼睛凝睇着他,精孔安静地合闭着,就连一滴也不肯泄在他的口里。
满心挫败的雪锦,正在怀疑自己的魅力,却忽然叫偌蓝掰转过身,对着丰满的肉臀就是一击。雪锦痛得一激灵,朝前趴在冰冷的地上,两掌不自觉支撑住了上体。如此一来,他的小身子便如同等待交合的小母犬,紧窄待拓的肉穴空朝着天。
“不准动!”偌蓝的声线里终于有了一丝沙哑,他的忍耐差不多亦是接近极限,“就这样趴着,不准转头,缩穴给我看!你若想要珠子,那就乖乖地照我的话去做!”
雪锦心头一骇,还没想明白偌蓝的语气,怎么忽然像是翻身做了主人,那句威胁却确确实实地起了作用。半途而废、拿不到夜明珠,便无法同村人交代。雪锦现下脑里一片浑噩,只想趁着旁人未来,赶紧诱得偌蓝吐精完事。
于是他依言照做,嵌在臀沟里的小穴拼命地收缩。月光将两瓣臀肉镀得霜白,就像两片喷香软糯的白馒头。听闻身后男人的一声喟叹,他心知面对自己的诱惑,偌蓝终于没法再无动于衷。
他像是找回了一点自信,遂将媚肉搅合得更加欢快,窄口一吞一吐,像在吐纳着一颗看不见的枣核儿,吸进去、排出来……平软的薄肌,与精致的褶皱来回切换,空虚寂寞的一张小嘴儿,在无声地哀乞着:好痒,好想要,想吃大肉棒,求求你插进来,求求你干一干我的小骚穴吧……
没人抗拒得了此等诱惑,何况偌蓝等的便是这一刻。喷薄的精水,如热浆一般,自茎孔顶端的小口中狂泄,甫一触到周遭的冷温,便瞬间凝合成了黏糊的珠泪,一颗一颗、落在偌蓝的掌心里。白黏的精泥,被他以指腹轻捏,塑成一个个圆溜溜的小球——这便是他的小主人张穴之所求。
偌蓝在心头重复了一句: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可以满足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