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早有此算计。他知道雪锦无法好好地享乐,刻意静待着此刻,来看主人的笑话。
“你给我滚!立马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小雪锦气急败坏,柔嫩的茎皮上还在丝丝渗着血。他指着殿门外怒吼,以目刀远送着侍女连滚带爬、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上下起伏的雪白胸口下,一颗蕴满了怒气的心,还在“砰砰”地跳动。
“主人,你流血了,偌蓝瞅着好心疼……”鲛人冲着余怒未熄的小尤物轻轻招手,“来,到这儿来,我用唾液帮主人舔伤……”
雪锦犹豫了。
茎皮那种地方,不比身上挨鞭,或是手背粗糙,那是一点点都经不得擦碰的地方,要不怎么说,那块宝肉是男人的“命根子”呢?现下他的命根子遭了劫,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烧在周身最敏感的部位,要不是知道那畜生正在盯着自己,被咬疼的刹那,他都想哭出泪花儿来。他又怎会不想让愈伤止痛的鲛人唾,沾舔在他的伤口嫩肤上呢?
可他总觉得偌蓝不会那么好心。自个儿把那女人招来,摆明了是想气气那坏鱼,偌蓝不在心底偷笑他“自作自受”,还当真会“心疼”他么?
“主人你若是不放心我,那就把小嫩茎伸到这鲛唾泡泡里来……”说着,偌蓝又同上回那样,圆口吹了一个斑斓耀光的泡泡,水泡悠悠腾在空中,他则继续吐气如兰,“用你茎首的小肉菇,把气泡戳破,唾液便会化作薄膜,裹在你的伤口上了……”
话音未落,雪锦早就甩着小脚丫往这儿赶了。可等他奔到池边时,水泡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啵”,便如昨夜的幻梦,不经意地消逝了。
“你耍我?”雪锦这话刚一问出口,只见偌蓝伸出了一双上臂,将雪锦的两条细腿儿用力一拽,惊诧中险些入水的身子,被男人及时地扶住,架在了肩头。
雪锦回过神来刚想挣扎,破了皮的珊瑚小玉便被偌蓝吞进了口。男人像个狼吞虎咽的征服者一般,含着疼软了的肉条,再度拼命地吞吐。两根尖利的长齿早已藏起了锋芒,不仅如此,整个牙关都被偌蓝细心地收了起来,只有一根疯狂舔舐、讨好的游舌,狂风骤雨一般,在受伤的茎皮表面爱抚着刮舔,品味着这小没良心嫩棒上的美味。
“唔……嗯、嗯啊……”口中的甜血与心中的爱怜一道煮沸,偌蓝以极为高超的唇舌技巧,将雪锦含吮得一句怒语都吐不出来。
小东西光是“嗯、啊”地欢吟着,雪葱一样的十指,深深地插进偌蓝交缠的银发间抓握,一波强过一波迭起的快感,催得他有了想在男人口里尿精的冲动。
他揪紧了偌蓝的头皮,拼命压抑着冲上铃口的热流:“不行、不行啊啊!不可以输给你、唔、你这低等的畜生……”
可偌蓝却不饶不依,一个深吞,让从未尝过穿刺女穴激爽的小肉菇,直接顶上了他的喉头软肉。他忍着干呕的痛苦,将喉咙越夹越紧,让可爱的小龟头,频频地在深处撞击。
一股能把雪锦吸得魂灵出窍的蛮力,蓦地裹着他的茎皮抽紧。玉铃铛似的两枚囊丸,再也忍耐不住松了精关。山呼海啸似的欲液,冲顶上端口,雪锦终究是捶打着身下畜生的脖颈,哀嚎着泄身了。浓稠的奶膏,满满地喷了偌蓝一嘴,被吸住动弹不得的小尘柄,高潮着抽搐了半晌还未停。
“嗯……是偌蓝最喜欢味道……”男人砸么着嘴唇,如饥似渴地吞咽,精致的喉丸一下一下地滚动,直到茎皮表面溢着的最后一滴,都被舌尖舔卷入口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