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选近在咫尺的新欢啦!傻瓜才选远在天边、没有希望的旧爱呢。
可是喜欢柳晓安也不能强来,不做充分扩张就插进去,无疑是坏了自己下半生/身性福的错误决定。再说,毕竟曾经真心过一场,听听当年的好兄弟想说什么,回头再收拾(误,是疼爱)小骚穴也来得及……
贞操得保,菊劫暂逃,柳晓安勉强松了一口气。可当他看到骆天行紧张的表情,他也好奇凑过头去,看到了来电显示的那个名字时……
可恶┗|`O′|┛ 嗷——是情敌!刚才还大喊“我后悔、我不干了”的柳晓安,又摩拳擦掌着,想要留住骆天行的心。
骆天行拉上拉链,小心翼翼接起来,像生怕电话突然断线似的,遮着话筒偷瞧柳晓安一眼,便转过身压低了声音,往外头客厅里走去……
神马?!居然当着我的面搞外遇?!还是跟那个压根儿就没在乎过你的人?
因为不小心打翻了那瓶沐浴露、差点儿殒命鲨口,在那之后,柳晓安也打听了不少关于“过期沐浴露”的八卦。
据骆老爹时代、就服务于这所大宅里的厨房大叔说,他家少爷以前,真的与孟少爷感情很好,好到几乎穿同一条裤子。
两人还一同前往美国留学。最终,孟少爷似乎是在明知道骆少爷喜欢自己的情况下,还热情邀请他去参加婚礼。那天晚上,骆少爷醉得像个丢了魂儿的鬼,一出门就挑衅几个黑人干架,被打得皮青脸肿,关在拘留所里哭了一夜……
“真是个人渣!”听闻往事的柳晓安,举着小拳头,恨不得砸在素未谋面的孟鸿羽脸上。
而现在,那个人渣再来烦骆天行干什么?不是应该与妻子孩子,其乐融融地享受着婚姻生活么?他究竟有什么肮脏的企图,还能不能要点脸啊?!
柳晓安就这样,气鼓鼓地踩着哥斯拉的巨兽步伐,跺到客厅里,没羞没臊地把屁股墩子往沙发上一搁,挨得紧紧的,近到能把耳朵贴到骆天行的电话上去。
“喂……天行?好久没联络了,你过得好吗?”
套路!柳晓安在心底鄙视地吐着舌头:一般问这种话的人,都过得不太好,他也巴不得你过得不好呢。
“嗯……还行。”就是性生活过得不太好——这实话,骆天行当然没说。
电话那头欲言又止:“哦……这样啊……那挺好的……”
有阴谋!柳晓安的鼻子已经闻到了阴谋的气息,他敢断定,这孟鸿羽肯定没在打好主意!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事儿要帮忙?”还是骆天行爽快,他不想跟过去的好兄弟兜弯子。
“是、是有一件挺棘手的事情,想让你帮我……解决一下,”对方刚才还犹犹豫豫,这会儿忽然提高了嗓音,有些失控地叫喊起来,“天行!那女人疯了,她彻底地疯了!只不过离个婚而已,她居然管我要四分之三的财产,还请了律师来告我!不就出个轨而已么?美国的法律也真够大惊小怪的!你知道的,这对于咱们男人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错!天行……天行你一定要帮帮我!帮我解决掉那个疯女人!不然……不然我会倾家荡产的,呜呜呜……”
“……”骆天行陷入了沉默。
“天行!天行你怎么不说话呀!求求你了,现在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能帮我了!看在过去咱们那么要好的份上,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什么……你放心,只要你帮我解决掉那个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哈哈,不就是陪我兄弟睡一觉吗?咱们男人跟女人不一样,那事儿跟谁干就都行,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是不是……”
“呼……”骆天行难过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那头的孟鸿羽又是一阵催,直到过了许久,骆天行才回道:“你想让我怎么‘解决’她?”
孟鸿羽看到了希望,激动得连声调都变了音:“当然是干掉他啊!用你父亲做事的方式,随你把她切成尸块还是撞成肉饼,反正别让她再出现,抢我的钱就行!”
“那你儿子呢?要是我听你的‘解决’了她,你儿子会不会伤心?”
“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小子就知道向着她妈,前几天还跟警察作证我家暴她。那种不听话的小畜生,已经被我送到寄宿学校去了,以后最多给点生活费,就算我对得起他……”
“嘟!”柳晓安实在是听不下去,一把抢过手机来,掐断了电话。
(待续)
前段时间我得了眼睑痉挛(就是俗称的跳眼皮),去医院看,医生说我是长期写作看电脑、眼疲劳导致,建议我每天热敷两次。家里人劝我不要写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自己的爱好,哪怕产出慢一点,也想把自己开的坑都填完。感谢来爱发电赞助我的好心人,在你们的帮助下,我用上了三块钱一片的蒸汽眼罩,所以想到把这个梗写进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