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洲醒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
他坐起身,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被子滑落下来,露出来的健美赤裸上身到处都布满了抓痕和吻痕,有几处甚至渗了血,现下已结了疤。
小崽子,下手还挺狠。
顾凌洲一边洗漱一边乐,终于得偿所愿,开了一晚上荤的男人心情好到爆。他把自己打理清爽后回到卧室,将端着的水杯和打湿的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凝视着顾鸣珂宁静俊美的睡颜伸手摩挲他的脸颊。
“不要了,射不出来了……”
睡得面颊生晕的小少年往柔软的被子里瑟缩着躲开脸上的触碰,他喃喃呓语着,花瓣般的唇仍留有被反复蹂躏吸吮的艳丽色泽,纤长稠丽的羽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尾犹有红晕。
他昨晚在客厅被翻来覆去操了好几回,本以为要结束了,又被哥哥插在身体里一路抱着上了楼,都等不及上床就被抱着背靠着墙日,积攒了十八年的精华一朝贡献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被搞得呜呜咽咽精神恍惚,一结束就困倦不堪地一头睡了过去。
现在他知道了,男人果然是不能吊的,看着他禁欲数年,不近男色女色,在自己偶尔心血来潮不动声色的引诱下瞳色愈深的模样,很了不起似的,等到一朝爆发……肏了自己半条命去。
顾凌洲很显然听见了那句睡梦中的呓语,又下意识想到弟弟昨晚嗓子都叫哑了,还流着泪骂自己的模样,努力了好几次才把嘴角的笑意压了下去。他俯身轻柔地亲了亲顾鸣珂的脸颊,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还喂他喝了点柠檬水,下身却不似嘴上的动作,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顶着弟弟的腿侧,硬得生疼。
想让弟弟再帮自己一次……大尾巴狼舔了舔嘴角,甩着身后大尾巴伺候地更加精心了。
发觉不是梦,顾鸣珂琥珀茶色的漂亮眼眸懒洋洋眯着,瘫痪重症似的一动不动等哥哥伺候完,伸出手勾了勾手指,等男人在自己的示意下俯下身后不轻不重的扇了对方一耳光。
没什么力气,只“啪”的一声响亮,连道红痕都没留下。
“大清早的……就骚扰我?”
他撑起身来晃了一下,又无力的倒在了哥哥怀里,没办法,后面实在疼,想必现在肿的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思及昨晚他被干的后面肿起老高火辣辣疼,半滴都射不出来,而向来娇惯自己的哥哥却无视自己的哭泣求饶,爱抚的亲亲他的脸,手上却坚定的捏着他的臀瓣掰开,将那根棒子毫不动摇地插进那个肿胀不堪的小口,再次大力肏干起来……他就恨得牙痒痒。
“怎么了,想要我帮忙?”
他嗤笑一声,捏住顾凌洲的性器左右晃了晃,漫不经心的眯着眼想掰断算了……又的确舍不得,于是只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在哥哥委屈的注视下俯下身,生涩地去舔弄男人的肉棒。
……两巴掌不疼,就当是调情了。
顾凌洲靠在床背上,低头看着弟弟面上似是无措似是娇羞,编贝般的洁白牙齿咬了咬自己下唇,才犹犹豫豫地俯下身,将脸埋在他的双腿间,跪在床上低头给自己口交的模样,欲火不由烧得愈旺。
他强行忍耐着想按住顾鸣珂的头狠狠肏他喉咙的暴虐念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顾鸣珂微卷的发里里摩挲抚摸,下一刻就被那看起来很是洁白可爱的小巧虎牙磕得倒抽一口凉气,眉头接连跳动几下才低低开口,带着纵容又宠溺的笑意。
“宝宝轻点儿,想把哥哥咬断吗?”
顾鸣珂抬头瞪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倒是看着有几分羞恼,但却很明显地放轻了动作,舔弄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慢慢来,别用牙齿,用舌头舔那里,乖……”被舔到爽处,顾凌洲闷哼一声,心想自己的弟弟还真是挺有天赋的。
但是这远远不够。
当顾鸣珂再次用舌顶到马眼并吸吮时,顾凌洲抓着他头发的手蓦然一紧,推开顾鸣珂将他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住,膝盖插进弟弟的双腿间分开,让他的两条长腿被迫大张攀在自己的腰上,勾起下巴,俯身和弟弟亲了个天昏地暗。
再起身时,他的褐色眼珠竟是看着都红了几分,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抚摸着身下人红肿的嘴唇,难以自抑地粗喘着用肉棒胡乱戳刺着顾鸣珂的腿间,低沉的语气竟是带了些许低声下气的恳求意味:“哥哥可以进去吗?”
顾鸣珂听了,和哥哥同出一辙的凤眼眯了眯,有点想扇他第三巴掌。
明明从前看到自己受点伤就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怎么现在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还狗胆包天的想要欺负自己?从前都是装的么?
种马似的。
“不可以——”
他拖长了音懒洋洋说道,傲慢之情溢于言表。他仰起线条精巧的下颔,那双好看的瑞凤眼正微眯着,茶褐色的瞳色很浅也很水亮,冷冷淡淡地看着身上喉结不断滚动的英俊男人。
他的睫毛又密又长,眼角略尖微微上扬,冷面不笑亦或是似笑非笑看着人时,便有一股漫不经心的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