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苗感到奇怪。
她为什么问完仆人之后去二楼呢?这个陌生的国家里,她只认识艾伦,而艾伦现在有工作上的秘密谈话,是不可能带女人的。
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窥秘的兴奋。
他不由得跟在她身后,走到一个阴暗走廊的道路尽头。
柏妮探头看了看没有任何标识的门,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在旁边按下开关。
里面是一个独立的房间,包括了衣帽间,梳妆台还有卧室,当然,卫生间也是独立的。
她站在门口犹豫又等待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又逛了一遍这个豪华空旷的房间——也没有任何人。
于是她终于放心地走了进去,将大门设置了关闭后不可开启。
谢苗颇感奇怪地观察了一番柏妮可疑的举动。
检查房间设备——难道是看有没有监听?
检查外面有没有人——难道是为了确保隐秘?
他细细想去,既觉得柏妮颇为可疑,却又本能怜惜她,觉得自己太多疑。
他当机立断地用光脑的军部程序破开了房门,打算在柏妮还没犯事的时候阻止她。
他甫一进门,鼻尖便嗅到某种化学物质的味道。
谢苗一震,他猛的掀开床单,然后被床单下的粉末扑了一脸。
“咳咳!”他剧烈地咳嗽。
谢苗的头脑依然竭力转动着,但神智却开始模糊,他已经发现了这就是个简单的阴谋。
先设计她进来,然后有房门密码的仆人就能带任何人进出……
真奇怪啊,她到底是得罪了谁?
谢苗看到面前模糊地出现了一个身影,但他已经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本能了。
“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人缩起纤弱的双肩,有些惊慌地喊道:“谢苗!你清醒一点!”
他无心理会她的话。
而是缓慢地单手解开了自己上半身的白衬衫,拉开了衣襟。
他露出上半身洁白的腱子肉,下腹部的肌理分布细腻,不会显得太壮,但也有特有的肌体美感。
他密密的鳞片呈现五彩斑斓的色彩,如同有毒的蛇类。
谢苗以俯视的角度望着她,嘴角转瞬即逝般的翘了一下,以往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点一点地浮上很浅的红潮。
他巨大而布满绮丽鳞片的蛇尾有一人宽,在她身下像水一般缓缓蠕动,又极为迅猛地用较为纤细的蛇尾后部缠住了她的两条腿,令她无法往前挣扎。
谢苗碧绿的眼睛像宁静无波的湖面上泛起层层白色雾气,又仿佛灼烧起情欲的迷蒙火苗。
他咬紧嘴唇,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白色的连衣裙上,不带一丝歉意地道:“抱歉,我忍不住了。”
他的手探向柏妮的臀部,然后试探性地轻柔摸了几下,又加大力道捏了一把。
她感觉微微有些痛意,咬着牙齿不吭声,只伸出手胡乱地去抓挠,去推拒他的肩膀和手臂,不知扯到了桌布还是什么布帛,哗啦一声,桌子上摆放的陶制花瓶就掉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花瓶里之前仆人闲得无聊收集的玫瑰花瓣,飘飘然洒了下来。
纷纷扬扬的绯色,落在墙角,地上,床上,两人的身上和头发上。
谢苗楞了一下,凑近她面颊,去吸吮她的唇瓣,细细的舔舐,尝到了她温暖柔软的舌尖后和甜蜜的嘴唇后,便大口大口地凶猛进攻。
他有着仿若蛇类的长舌头,那有力的舌头进入的程度,仿佛要探入她的咽道里。
他一只手捏着柏妮的下巴,舌头拼命地侵入她的口腔,把里面每个角落都扫射地一干二净,还不时仔细吮吸着她的舌头和唇瓣,好似上面带着什么上瘾的甜蜜素之类的东西。
他似乎是宴会中间去露台抽过烟,舌间还带着烟草气息。
淡淡的烟草味,好似带着他特有的成熟魅力。
这样近的距离,柏妮只能模糊看清他碧绿色的眼珠就像一潭晃荡的湖水,白皙的脸颊上毫无任何瑕疵。
这个人,好像比女人都要美丽,但又毫无妩媚之态,浑身上下带着的是一股清泠冷淡的气质。
柏妮无力地张着嘴巴,发出软绵绵的嗯嗯声。
两人接吻时激烈搅动的涎液,从她的嘴角处流出,滴落下来,她感到自己的肺部几乎有些缺氧,身子逐渐无法僵硬,而是软软地向后倚靠在蛇尾上。
谢苗尝到了甜头。
他一边用手拉开她后背的裙子拉链,将她上身的衣服拉至腰部,一边把她的长裙扯上去,露出有着优美曲线的两条腿。
谢苗隔着内裤,用他长而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地,从前到后地来回抚摸她的臀缝和花骨朵似的大阴唇,同时轻柔地同她接吻,他渴望她快速进入能容纳他性器的阶段。
但他依然压抑着自己鼓胀,急欲抽插的欲望,转而将她的内裤褪下,舔弄起她双腿间的丰沃河谷之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