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妙。
这回不止是他自己,连白鸿体内的魔种都产生了某种异变。
就算是按照原着剧情,也是在少年离开山庄出外游历时另遭遇了一番机缘,才觉醒了体内魔种,并将其与自身修为互相融合。
如果这个过程提前,岂不是原主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白观璧大感绝望,不得不忍着身体的不适,强行把白鸿拉进身前。
两道气息同时灌入少年经脉,一阴一阳,瞬间平息了蠢蠢欲动的魔种。
白鸿瘫软在床前,感觉心脏中有无数密密麻麻的虫卵正欲破土而出,幸而每次他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之前,总有两道气劲温柔地护住自己心脉。
“小叔叔……”
他睁开眼睛,男人冰冷的唇瞬时覆盖其上,口中所渡尽是源源不绝的真气。
昏暗的房间之内,白观璧有些悲哀地望着怀中的少年,任由他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生命之源。
察觉到那柔软的身体越来越凉,白鸿才意识到不对,立即推开了他。
白观璧此刻如同失血过多一般眼前发黑,再过得片刻,又轰然坠地。
少年大口大口地吸气,赶忙上来对着男人的人中一阵掐捏,见他毫无反应,立马又着急地爬出去想把应春来找回来。
幸而方才吸取了不少精气,白观璧昏迷不到半柱香便也清醒过来,骤然睁眼瞧见床边不知何时围了密密麻麻的一圈人。
自己的几名弟子,贴身丫鬟全都眼泪汪汪的,整得他以为正在进行遗体告别。
“师尊!”
“师尊你总算醒来,我还以为……”
白观璧好气又好笑,出声道:“我这还没死呢,就哭成这样,可别哭了,都散了吧。”
任由徒弟们叮嘱几句,房内人便又散了大半,只剩下白鸿一人空洞而麻木地盯着不知何处,却迟迟不肯上前。
白观璧也算是明白了,目前攻略什么的先不谈,他得先苟住性命才行。按照现行的逻辑,唯有男子精气才能助他稳定体内气息平衡,简单地说,就是多和白鸿做爱可破。
任凭他脸皮再厚,也着实有些开不了口。瞧着少年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白观璧干脆赤着脚走上前去,捆住他四肢的锁链叮叮当当,刚好到少年面前停下。
“你还是不信?”
白鸿蓦然抬头看他,眼眸中闪过一瞬的挣扎和痛楚:“我信与不信有什么要紧,横竖爹娘都已经不在,只任由你说道便是。”
………………
成吧,毕竟自己以前虐待他的时候从来没想解释过,现在他不相信也算是情有可原。
白观璧也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反正他想听的不想听的都说了个遍,接下来就由他自己去了。
这个难缠至极的少年让他也有些自暴自弃,想着的不是如何完成任务,而是早些结束自己被送去鬼畜肉文世界结束惩罚也行。
“你心绪起伏时,魔种极易攻破心防。我已替你改过命格,此后你另有机缘自能控制魔气。我言尽于此,你自可选择你愿意相信的去相信。”
白鸿蹙眉,却是说了一句他意想不到的话。
“我是白羽的儿子。”
“所以?”
“我父亲一辈子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是人人景仰的大侠。他的儿子,怎会身怀魔气,与邪魔歪道一般无二!”
白观璧眨了眨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我还是白羽的弟弟,不也是身怀魔气,现在每天要靠着男人的精气吊命?”白观璧嗤笑一声,“只怕还要再加上一点,野心勃勃,为夺取庄主之位谋害了山庄上下百余人。”
少年被他呛得面色通红,很明显低估了白观璧不要脸的程度。
“话说回来,谁跟你说身怀魔气就不能做大侠,不能斩妖除魔的?”
白鸿皱着眉想了想,虽是没觉得这话有错,却还是咬牙说道:“那是你……不要脸,玷污了父亲的名声。”
“得了吧,”白观璧笑道,“他是他,我是我。我要不是为了保全他的名声,何苦还要自己背上灭门的锅?”
白鸿哑口无言。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白观璧终于找到机会把这小混蛋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当下倒也觉得这倒霉日子没有多难熬。
“够了!反正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白鸿不耐烦地看着他,又瞧了一会他手腕脚踝上被锁链勒出的红痕,终于是找到了个反击的机会,“可那又如何?白观璧,你现在也只是个低贱的男宠罢了。”
“是啊,”男人对他的羞辱毫不在意,反倒是主动伸出鲜红舌尖来,蹲下身将少年的手指含入口中,如同吞吃鸡巴一般吸吮舔弄,“那白羽山庄尊贵的庄主大人,不知道肯不肯施舍给我这个男宠一夜恩泽呢?”
他身子还虚弱着,急需男人的精气补给。此刻白观璧微微抬眼,眼底是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潮湿热气如梦如幻地喷洒在少年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