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江隐洲这样多的水,根本用不上这玩意。
“试试看你新买的东西,”薛轻狂感受着那玩意的仿真感,“摸起来是有那么点像真的,花了不少钱吧?”他一手握着那根按摩棒,一手扶起了自己的阴茎,招呼少年对比。
少年倒在床上,泪眼朦胧地看着两根颜色迥异的东西,肠液流淌得更加汹涌,无论是哪个都好……进来……
被折磨得饥渴难耐的少年艰难开口:“不……不贵,进来……难受……唔……”
他哭红的眼角格外惹人怜惜,薛轻狂凑过身来,有些疑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也是水做的不成?上面水多,下面水也多。”
他说话的时候顺带捏了一把少年已经疲软下去的龟头,江隐洲被他的手指玩弄到全身颤抖,可怜的男根再度立了起来。
“进来……”
“嗯,要哪一根?”
“都……都可以。”
这个答案显然让薛轻狂有所不悦,很快,那根冰冷的器物侵入到少年的身体里,让江隐洲全身如同过电般战栗起来。
“好……好冷,出去……出去!”他哭叫着想要另外一根灼热的东西,可男人还是强行把按摩棒推进了他的身体里,然后拉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近乎癫狂的按摩棒在菊穴里搅动,江隐洲再也忍不下去,刚刚有了反应的男根射出大量的混浊液体。
薛轻狂接了满手精液,毫不嫌弃地送到嘴边品尝:“味道还挺重,憋了这么久都没自慰过?”
“不……不是……”
“那倒也是,你明明都梦到我操你了,那怎么还这么浓。”薛轻狂伸手碰了碰按摩棒,惊叹于它的震动频率,“这玩意挺厉害,是它舒服还是我舒服?”
“出去……出去……不要它!”
江隐洲几乎将背弯成了弓字形,脚趾蜷缩着,无法忍耐按摩棒带来的快感。
“那就是我的鸡巴操得老婆舒服了。”薛轻狂满意地笑了笑,转头就将那嗡嗡震动的玩意丢出来,自己取而代之。
他从背后贯穿了少年,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连接在一起,肠道里湿软得要命,肠液被搅动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薛轻狂将他了抱了起来,用给小孩子把尿般的姿势走到了镜子前。
“看看自己有多骚,被老哥操得合不拢腿,里面还拼命吸鸡巴。”他低声示意江隐洲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现在的淫荡模样。
镜子里俊秀的少年双腿大张,狰狞的鸡巴在淫液泛滥的菊穴中快速进出,每一次抽插都能从各种变换着的角度顶到少年的凸点,前列腺被粗粝的龟头碾压,又被棱沟拉扯,比空有震动频率而死板的按摩棒要厉害百倍。
“不……不要……”江隐洲试图紧闭双眼,可很难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巨大的穿衣镜之中,被完全操开的下身清晰呈现在眼前,艳红的穴口,被撑开后露出里面粉嫩的肠壁,褶皱被鸡巴抚平,带出一连串淫水,打在干净的实木地板上。
“我们和好好不好?”薛轻狂舔着少年的下巴,眼神里透露出些许恳求。
江隐洲抓紧了他的胳膊,根本说不出话来,好……或者不好……如果只是做爱的话,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这个问题一直到最后还没有答案。薛轻狂干了几百下,也有些受不住地射在他身体里,两人一起相拥着倒在床上亲吻。
少年急促地喘息着,早已没有最初的抗拒。
“你还没有回答我。”
江隐洲想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你……射在里面了。”
“抱歉,”薛轻狂神情有些复杂,“我保证下次不会。”
“不……不是,”江隐洲小声解释着,“我……我喜欢,你……射在里面。”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用纯真的面孔说着最淫荡的话语。
男人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马上有了反应,已经恢复到半硬的状态。
“也就是说,你同意了?”
“只是……做爱吗?”
望着少年清澈的眼神,薛轻狂有些退缩地点了点头。
江隐洲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是男人的专属,男人还会对其他人这样温柔吗?他有些疲惫地靠在薛轻狂汗湿的肩膀上,轻轻说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