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雨再同几个儿子欢好数日后,心中对那梦中所见之事仍是念念不忘,便决心启程去那仙人所言的地址瞧瞧,看自己的银子是否真是长了脚跑了。
徐戊本说着要与他同去,却被徐烟雨一口拒绝了,说此乃他命中注定的缘法,让他一个人去便好。两个儿子说不过他,也只得让徐烟雨去了。
那处地方本是深山之中,徐烟雨特意备齐了几日的口粮,这才入山,谁想竟是遇上了地震,徐烟雨仓皇之际,莫名掉入了一处岩洞之中。他只觉得此地冷得紧,再一瞧,这溶洞之内竟是一处寺庙。他目瞪口呆地瞧着眼前景象,不敢相信深山之内竟会存在一处全然用冰所雕成的寺庙。他心下感叹造化之神奇,又缓缓踏入其中,只觉越往里去便越是寒冷。终于到了寺庙的大殿时,推门里面却无佛祖塑像,倒是摆放着一具棺材。
徐烟雨一惊,鼻尖蓦然萦绕着庙中所常见的檀香气息,他又走近了些许,却发现那棺材中竟是泛着淡淡的银光。徐烟雨定睛看去,只见其中平躺着一位头顶舍利子的白发和尚,神情肃穆庄严,再观他赤裸的下身,赫然正是自己所丢失的那三根假鸡巴。
他不知这棺中人是尸体还是仙人,半天才鼓起勇气去碰了碰那和尚的身体,只觉得触手温软高热,竟和这冰天雪地的外部环境截然不同。徐烟雨心中大疑,便觉得此番定是遇到了佛门高僧,连忙双手合十对着这位和尚跪了几跪,口中念念有词道:“大师在上,小可偶经此地,为寻缘法而来,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徐烟雨神神叨叨地说了半晌,这才又站了起来,大着胆子朝和尚的下身摸去。那三根假鸡巴不偏不倚地放在和尚下体的位置上,徐烟雨只觉得重若千斤,他怎么也拿不起来。他咬着牙,只得用了双手去搬,谁知这一番磨蹭之下,他竟是碰到了和尚那勃发的硬物。
徐烟雨这几日被儿子们操得心服口服,对这玩意的尺寸也有了切身的体会。谁想这荒郊野外竟有一佛门高僧躺于冰棺之中,身下硬物居然还滚烫如斯,实在是让他惊讶不已。可无论徐烟雨怎么搬,那假鸡巴就是不曾挪动分毫。徐烟雨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坐在旁边休息,这一休息他的眼神便止不住地朝和尚的下身偷瞄起来,瞧着那阳物将僧袍顶得高高耸起,心下不仅有了几分痒意,想伸手去将那袍子揭开,好好瞧瞧内里究竟是如何雄壮的巨物。
明明是个禁欲的高僧,为何偏偏生了这样的玩意。徐烟雨默默看着,暗暗吞了口水,想着这三根假鸡巴也与高僧有缘,他这物岂非是这三根的师傅了?他胡思乱想着,又去看那和尚的面容,只见这位高僧虽是面无表情,但皮肤光滑,面色红润,一望便知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这寺庙中倒似愈发寒冷起来,徐烟雨紧紧缩着身子 ,却还是觉得冷。他望着棺材中的和尚,心里不禁起了一番心思。
大师的身子若能借我取取暖,救得我一条性命,想必也是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他这般想着,便脱了外袍和鞋袜,轻轻地踏入了棺中,紧紧同那和尚挨在一处。
那高僧的身体火热发烫,确实让徐烟雨舒服了许多,只是四周被如此雄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他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下体的两穴也开始分泌起淫水。
棺内狭窄,徐烟雨不得不紧紧地靠在和尚的怀中,这般近的距离,他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和尚下体那硬物直挺挺地顶在自己小腹之上。他再三在心中警告自己不可亵渎佛法,可总也忍不住地朝那和尚的身体上去瞧。黑色的僧袍完全无法掩盖中他身上精壮的肌肉,光是从手臂上有力的肱二头肌来看,徐烟雨几乎可以肯定这位大师的武功一定非常高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性能力也是非常了不得的。
徐烟雨终于忍不住地伸手出去在和尚的腹肌处流连,但他又不敢太大力,生怕将大师惊醒了自己便要死无葬身之地。指尖所触及的结实肌肉让徐烟雨更加欲火澎湃起来,恨不得赶紧翻身坐上去,让自己的骚穴好好品尝品尝大师鸡巴的味道。
外头的寒冷与这棺中的火热春情截然相反,徐烟雨轻轻地靠了过去,掀起了大师的僧袍。里头白色的亵裤被粗大的阳具顶得高高鼓起,龟头处竟是潮湿的水液,看得徐烟雨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臣服于这样的巨物之下。他的手握住了那根鸡巴,徐烟雨感觉自己如同未经人事的处男,饥渴地按了按那蓄势待发的龟头,像被插入的欲望更加强烈起来,淫水顺着骚穴流出来几乎要把这冰棺融化。
徐烟雨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煎熬,他直接解开了僧人的衣袍,将那精壮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迷恋地摸着大师身上的肌肉,到最后才俯下身去用牙齿轻轻地咬开了白色的亵裤,粗大的鸡巴直接弹在了徐烟雨的脸上,紫黑色的龟头高高挺立着摩擦过徐烟雨的 红唇,他像被蛊惑了一般张开口将和尚的龟头含了进去,灵巧的小舌绕着龟头转圈,似乎感觉到这巨物突地跳动了一下。
联想到自己正在亵渎的人可能是位佛门高僧,徐烟雨心中的羞耻和兴奋感愈发强烈起来。他温柔地伏在大师的喜爱上,用自己的唇舌虔诚地服侍着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