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宙维斯答:“可能是。”
&esp;&esp;彦清转过身,故意说:“如果你长的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esp;&esp;宙维斯看着他的背影,无声无息的靠近,将人扛在肩上。
&esp;&esp;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esp;&esp;彦清闭口不言,结果就是被宙维斯猛干了一晚上。
&esp;&esp;彦清身体放松着靠在宙维斯身上,手指时不时去扣宙维斯鱼尾上的鳞片。
&esp;&esp;宙维斯仍旧闭着眼睛,彦清手上暗暗用力,想把他鳞片掰下来。
&esp;&esp;废了好大的力气,鳞片纹丝不动,宙维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esp;&esp;彦清还想再试,手臂有点痒,他抬手挠了一下。
&esp;&esp;手指刚碰到鳞片,他一下子反应过来,然后将袖子撸了上去。
&esp;&esp;手臂上赫然是熟悉的红斑,只有巴掌大那么一小块,宙维斯敛了笑意,他抓住彦清的手腕。
&esp;&esp;邪神血液可以让伤口愈合,疾病消退,但无法让彦清免疫疾病,也无法让他断肢再生。
&esp;&esp;因为彦清仅仅只是吸收他的血液而已,本身身体结构并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esp;&esp;彦清再次感染了这种奇怪的疫病,相隔不超过一天,宙维斯再次划开手指。
&esp;&esp;看向彦清的白皙手臂时,动作一下子顿住,原本只分布巴掌大的红斑,已经扩散至整个小臂。
&esp;&esp;宙维斯将疼的发抖的人抱在怀中,眼底暗的骇人。
&esp;&esp;窗外的海面也变得汹涌不安,宙维斯想起了那人类说这病越传越厉害。
&esp;&esp;彦清疼的嘴唇发白,宙维斯给他盖上被子。
&esp;&esp;圣索在门外,等待宙维斯将人安置好,轻轻关上房门。
&esp;&esp;圣索在宙维斯耳边低语几句,屋内的彦清什么也听不见,他看着自己重新恢复光滑的手臂。
&esp;&esp;他昨天没有接触任何人类,只有宙维斯和那几条小人鱼。
&esp;&esp;彦清起身,好衣服,然后把被子叠好,他放枕头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esp;&esp;他或许应该换个屋子,可能是因为他之前总是咳嗽,所以被子也沾了病气。
&esp;&esp;彦清推开门,正对上圣索的目光,彦清问:“宙维斯呢?”
&esp;&esp;圣索表情没什么变化,彦清仍旧不能从他脸上观察到任何信息。
&esp;&esp;圣索:“王很快回来。”
&esp;&esp;彦清:“那正好,我想换一间屋子。”
&esp;&esp;宫殿很大,屋子也有的是,圣索并没有询问原因,只是走进屋内拿起了彦清的被褥和枕头。
&esp;&esp;彦清摆了摆手,“不了,被子也换一套吧。”
&esp;&esp;圣索将被褥放回原位,应了一声,然后和彦清始终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
&esp;&esp;彦清最终选择了一间最深处的房间,正当他想出去找宙维斯的时候,圣索将他拦住。
&esp;&esp;意思很明显,宙维斯仍旧将他禁足。
&esp;&esp;圣索以为彦清会发脾气,脑子里正思考着如何应对,是将王叫回来还是强硬的把他关进屋子。
&esp;&esp;纠结中,彦清自己回到屋里,还把门带上了。
&esp;&esp;圣索盯着房门沉默三秒,松了口气。
&esp;&esp;危险的人类
&esp;&esp;天黑天亮,彦清感染了两次疫病,宙维斯将血液剂量加大,这次彦清距离下一次感染的时间增长。
&esp;&esp;可吸收血液时,直接疼晕了过去。
&esp;&esp;宙维斯沉默的将人抱在怀里,静静望着远处海面,垂眸将彦清脸上的发丝拨开。
&esp;&esp;海面寂静无声,浪花平复,却压抑着某种情感,宙维斯将彦清抱得更紧。
&esp;&esp;他摸了摸彦清的手臂,宙维斯眼神微动,掀开衣服后,彦清的手臂缠着纱布。
&esp;&esp;很薄很薄的一层,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esp;&esp;宙维斯的好像很久都没有变化的表情终于产生一丝裂缝,他划开纱布,纱布之下的皮肤不再光滑。
&esp;&esp;上面出现了很多褶皱,起起伏伏,粗糙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