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看着那?人脸颊边,被强行?划开,现?在已经基本上看不出疤痕的皮肉,淡淡道:“人准备好了吗?”
&esp;&esp;万毒藤毒性太过,骨虫还未到手?,只有一只,可不能因为伎俩出了岔子。
&esp;&esp;“已经按照您所写的名字,一一抓过来了,只有一个叫十六的,现?在下?落不明。”
&esp;&esp;“无妨,把他们带过来。”晏月回身,坐在了特地为他准备的石椅上。
&esp;&esp;“张管事!你居然叛变药王谷!”
&esp;&esp;“等谷主闭关?出来不会放过你的!”
&esp;&esp;“少主!少主你说?句话啊,你怎么能这么看着!”
&esp;&esp;被他们喊着的张宣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旁边,眼神呆滞,如?果一看就会发现?,发丝间的皮肉,还有一道很长,足够把人脸皮剥下?来的疤。
&esp;&esp;“刘长老不必叫了。”晏月掀了掀眼皮,“古籍缺掉的第一百二十六页,长老可还记得?”
&esp;&esp;“药王谷跟朝天宗井水不犯河水,与你九灵峰更是?没什么牵扯。晏月,那?古籍是?输给你没错,也不必为了缺掉的一张半页,如?此对我们吧!”
&esp;&esp;“看来长老记性不好。”
&esp;&esp;晏月接着道:“炼制药人,炮制傀儡的法子,竟然都忘得一干二净。”
&esp;&esp;地上哀哀切切的老头忽的面?色一变,他看向?晏月,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你到底是?谁!!”
&esp;&esp;晏月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温润君子现?在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修罗:“昨日?写的字迹,这总该记得?”
&esp;&esp;青年伸手?从旁边拿了一本书?,甫一打开,一张泛黄的纸掉了出来,算算时间有些年头了,而右下?角正标注着一个不起眼的数字“一百二十六”。
&esp;&esp;他把那?页纸拿过,打开更像是?笔记的东西:“一千六百三十五号,九株玄黄草,毒入肺腑,亡。”
&esp;&esp;“一千六百三十六号,五株玄黄草,咳血发热,奄奄尚存。”
&esp;&esp;“你,你是?谁?!”刘长老跟见了鬼一样,知道这些东西的,除了药王谷亲近的弟子,就只有用来实验的药人跟傀儡。
&esp;&esp;傀儡无魂,而药人们……要么死了丢去乱葬岗,要么活着尚且在罐子里啊!
&esp;&esp;刘长老愈发觉得眼前这就是?前来索命的厉鬼:“那?都是?谷主让我们做的!他想研究药人跟傀儡不死之谜,我也不想的!”
&esp;&esp;旁边一起被绑过来的几人,此刻也吓得脸色苍白,一个个哀叫着求饶。
&esp;&esp;“无妨,诸位尚有赎罪的机会。”青年笑眼弯弯,“晏某才疏学浅,今寻一灵药,却不解其效,请诸位赐教。”
&esp;&esp;晏月挥挥手?,旁边的人即刻动起来,每个人面?前都送上不同分量的一小截灵植,说?是?灵植其实有些言轻了。
&esp;&esp;肉眼可见地,那?东西已经把下?面?的金属盘子都给腐蚀出一个洞来,别说?这玩意儿给人服用的后果。
&esp;&esp;“服用之后一刻钟内不死,就把解药给你。”
&esp;&esp;地上的人本就知道自己活路渺茫,当即一咬牙,纷纷吞了下?去,然后吐血的吐血,打滚的打滚,更有当场暴毙的。
&esp;&esp;一刻钟之后,居然就只剩刘长老一个了,虽然面?色白的吓人,嘴角也溢出了血,但确实还活着,倒三角的眼睛拉耸着,哀求地看着晏月。
&esp;&esp;青年坐在石椅上,一支手?支着头,语气轻飘:“不好意思啊,长老,解药暂时还没炼出来,且再等等吧。”
&esp;&esp;“谷主,谷主出关?不会放过你的!行?主,行?主也不会……”刘长老目眦欲裂,话还没说?完,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不知道是?气死的还是?毒死的。
&esp;&esp;行?主?晏月的手?指敲在石椅上,这人怎么到现?在都以为,那?位新任行?主会帮他呢,这倒是?他的失误了。
&esp;&esp;“主人,尸体是?否丢去乱葬岗。”原本被称作张管事的傀儡,再度询问。
&esp;&esp;“烧了吧,烧得干净些。”
&esp;&esp;万一就有人没死透,跟他一样从乱葬岗爬出来了呢?不过他想,这些家伙应该是?没什么缘分,遇见一个他师尊那?样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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