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也常常走在闻颜身边，他那时明明比闻颜矮一些。

&esp;&esp;可能是刚疼过，江昊呼吸挺重的，从喉咙里嗯了声。

&esp;&esp;他自觉低下头，闻颜的手避着他可能受伤的地方，问了句：“撞哪儿了？”

&esp;&esp;“没撞……”江昊声音挺轻地说。

&esp;&esp;“我都听见响了。”闻颜笑。

&esp;&esp;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离江昊下巴很近，江昊嗅到一点红酒的清香。

&esp;&esp;“没事儿，真的，”江昊抓住闻颜手腕，把他手臂朝外推了点，“小面包还在楼下等。”

&esp;&esp;“那行吧，那件羽绒服给你吧，反正我放在这边的衣服都不怎么穿了。”闻颜说。

&esp;&esp;江昊把羽绒服拿过来，很快就套在了身上，“每次来都拿你衣服。”

&esp;&esp;“再过两年你可能就穿不了我的了，”闻颜把衣柜关好，“你们还不回去吗？”

&esp;&esp;“我妈妈要留到十二点多，晚上我可能也在这边住一下。”

&esp;&esp;“过年没什么车，太晚了回去也挺难的。”闻颜话音刚落，从阳台上传来两声小狗的呜咽。

&esp;&esp;“我们带小面包出去转转吧，它等不了了。”

&esp;&esp;除夕的晚上，街上没什么人，到处都安安静静的。但闻颜好像反而开心了一点，一路上都在逗小面包。

&esp;&esp;“小面包今年多少岁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它的？”江昊其实一直很好奇，但每次都没来得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