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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认识牛广吧？”

&esp;&esp;“认识。”

&esp;&esp;汪文瑜感受到捕头冷硬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一切。

&esp;&esp;她不敢再演，连忙又增加了一句，“在书院读书的时候便认识了。”

&esp;&esp;“你们近来还有来往么？”

&esp;&esp;“没什么来往……对了，今日晨间，牛伯也来问过草民。”

&esp;&esp;言淡微微颔首，表示知晓，她快速记录在册子上，边写边问，“那你可知牛广和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esp;&esp;“周舟和他还有联系……前段时间经过茶馆时，见着了他俩在一起喝茶，这事草民和牛伯也提起过。”

&esp;&esp;周舟这个名字，牛威提供的名单里倒是没有。

&esp;&esp;言淡再次生出些许怀疑，她想到了什么，从袖袋中拿出那张纸条，对折几次后，只露出几个字让汪文瑜看。

&esp;&esp;“十巳以至将……什么意思？草民不懂。”

&esp;&esp;“别管什么意思。”言淡面色严肃，“看看这笔迹，是不是牛广的？”

&esp;&esp;“牛广的笔迹草民倒是记不太清楚了，但这个看上去像是幼童涂画……”汪文瑜流露出一丝嫌弃，“牛广在书院时学得还不错，笔迹定也是工整的，这不会是牛广所写。”

&esp;&esp;第525章 尸身李代桃僵案

&esp;&esp;言淡将册子向前翻了一页，找到了此前记录下的证言。

&esp;&esp;“草民也对此事有些许疑惑，奈何那纸张上的笔迹的确是牛广的，再加上他近日来行迹鬼祟，也不说去做了些什么，后边又一直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