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价,有些言过其实。
&esp;&esp;他听了片刻,慢慢坐回原位,淡定地饮起了茶水。
&esp;&esp;另外三个捕快却有些把持不住,痴迷望着台上的女子,看得两颊泛红。
&esp;&esp;听了一曲,他们还意犹未尽。
&esp;&esp;直到伏清合轻轻咳嗽了一声,“茶快凉了。”
&esp;&esp;几个捕快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公事在身,连忙坐在桌前,眼观鼻鼻观心地抿起了茶水。
&esp;&esp;言淡只一人在窗前张望,也有些不好意思,随大家一起坐了下来,拿起一块蜜枣膏,小口小口嚼了起来。
&esp;&esp;又听那花魁抚琴两曲,琴音微停。
&esp;&esp;一阵激昂鼓声,咚咚咚敲得震天响,敲醒一群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醉客’。
&esp;&esp;随后外边老鸨高声道:“今日曼悦姑娘只抚三曲,如若想要再听,需得上楼来,曼悦姑娘便会单独为你抚琴。”
&esp;&esp;单独?
&esp;&esp;说是抚琴奏乐,但这只是文雅的说法,进了房间之后的事大家都懂。
&esp;&esp;“怎样才能上楼?”
&esp;&esp;有好事者迫不及待的问道。
&esp;&esp;老鸨神秘一笑,“原本应是价高者得曼悦姑娘青睐,但今日姑娘颇有雅兴,白日间作了一幅画,便想求个题词,和一件信物。”她顿了顿,略微抬了抬眉,“词作的好,信物也合姑娘的意,择一人上楼与姑娘一叙。”
&esp;&esp;讲完后有人喜有人悲,自负才情的等不及展示才华后一亲芳泽,而胸无点墨的人则四处求人捉刀……
&esp;&esp;看着台下情况,老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为那些散尽钱财的穷书生点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