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愚人众可没有什么第六席。”他站起来,经过的时候非常若无其事但刻意地踢了一下子木的裤脚。
&esp;&esp;之所以没有踩他的鞋子,是因为现在不是在马车上,顾念着他鞋面上留下鞋印恐怕不好打理。
&esp;&esp;“我出去透透气,这里面太闷了。”
&esp;&esp;瞧着富人那家伙的神情,应当是不会再来找子木的麻烦,刚好他也待腻味了。
&esp;&esp;这件屋子里使用的熏香味道太腻,闻着实在难受,流浪者走到办公室的门前,发现就连这门把手都是镶金的,不爽地咋舌。
&esp;&esp;子木对他挥挥手。
&esp;&esp;只是没想到他才刚打开门,后面就露出一张浑圆的脸。
&esp;&esp;真的是浑圆,脸上的每块肌肉都没有一丝棱角,就连五官的皱纹都呼应着脸廓的弧度。
&esp;&esp;流浪者虽然脸上面无表情,但心底究竟有多无语还真不好说。
&esp;&esp;对方的手正愣愣地举在半空中,显然是正要敲门但没想到里面会有人开门出来。些微的错愕后,他主动给流浪者让出位置。
&esp;&esp;阿帽还跟在教令院时的习惯一样,点过头就当打招呼,头也不回地离开。
&esp;&esp;只留下这圆脸男人在原地,颇为滑稽地摸了把自己丰润的下巴。
&esp;&esp;……
&esp;&esp;不知究竟是因为不想让流浪者久等,还是有别的顾虑,子木只见了工会最重要的几位成员,既没有按照工会一贯的习惯组织一场见面酒会,更没有表露任何的工作安排,只是赶在天色转暗前离开了工会大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