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伤,所以伤重的将士索性放弃救治,把机会留给那些还有救的兄弟。
&esp;&esp;“伤得这么重,谁给他放在地上的!”
&esp;&esp;“还有他,包扎得这么丑,是谁干的!”
&esp;&esp;“这些草药居然放这儿,等着生虫吗?”
&esp;&esp;叶隐正与梁总兵他们商讨下一步策略,听到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立即出来查看,一眼就看见左清川正双手叉着腰在军营里指指点点,指挥着能干活的士兵搭桌子。
&esp;&esp;“左神医,吴道长,你们怎么来了?”叶隐快步走来。
&esp;&esp;左清川看到叶隐时,高兴地双目灿然,但还是佯装镇定地说:“我好歹受了遮月楼那么多年的照顾,过来帮帮忙。”
&esp;&esp;吴道悲见他这么别扭,小声戳穿道:“也不知道是谁为了赶来奎州,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esp;&esp;“你少说话!”左清川轻咳了两声,还是卸下了伪装,走到了叶隐身边,环顾着军营里的颓败,满心是震撼,言语中尽是悲凉,“叶隐,你说这场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啊?”
&esp;&esp;叶隐紧握着佩剑剑柄,向西方眺望,坚信了信念说:“我相信终于有一日,四海皆平,国泰民安。”
&esp;&esp;——
&esp;&esp;两年后。
&esp;&esp;“陆将军,宁州来信了!”一名士兵快步走入主帐,将信件亲手交给叶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