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格拉已经放开了原本抓在手里的储藏瓶,滚落在地的瓶子瞬间自动封口,被扫入不起眼的角落。
&esp;&esp;觉得好玩的核心种涌起逗逗对方的心思。
&esp;&esp;“你说说看,它好在哪里。”
&esp;&esp;他笑着为难失去了灵敏反应和正常逻辑思维的雄虫。
&esp;&esp;“我倒是觉得它一点都不好,整日晃来晃去挺烦人的。”
&esp;&esp;“你不能这样说。”
&esp;&esp;茫然的神色渐渐散去,格拉板着脸,乍一看仿佛恢复了正常。但他说的话和他做的事完全不在一根轴上。
&esp;&esp;讲道理摆事实的教导语气被用在了匪夷所思的地方。
&esp;&esp;“你的评价缺乏客观。”
&esp;&esp;“它让我感到快乐,所以它是一根好尾巴。”
&esp;&esp;“……”
&esp;&esp;萨克帝还没来得及问这个快乐是不是正经快乐,对方就已经抓着他的手,有样学样地放在了那条轻微摆动的细白鳞尾上,连一向胆怯的尾钩都主动递过来,塞进萨克帝的手心。
&esp;&esp;雄虫郑重其事地举行了一场尾巴的互换交接仪式。
&esp;&esp;“在的时候尾巴很舒服。”
&esp;&esp;这什么虎狼之词。
&esp;&esp;深黑的雌虫一瞬间体验到了两辈子都没机会体验的无话可答。
&esp;&esp;他低估了这只小色虫的坦诚度。
&esp;&esp;“但是我更喜欢你。”
&esp;&esp;还在较真的雄虫学不会见好就收,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