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你会醒来。”
&esp;&esp;“不、不可能。”
&esp;&esp;结结巴巴地反驳,格拉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太对。
&esp;&esp;然而萨克帝那张造谣的嘴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头痛又限制住精神力的读取,让他忍不住因为这不合理的发言而产生自我怀疑。
&esp;&esp;任何生物在刚从长眠中醒来时,脑子都是不太灵光的。
&esp;&esp;雄虫开始慌了。
&esp;&esp;结果高大的核心种快速将他抱进怀里,有力的长尾卷在细细的鳞尾上,缠绕出好几个圈。
&esp;&esp;“我逗你玩的。”
&esp;&esp;骗虫的家伙一秒钟都没撑到,丝滑认输。
&esp;&esp;“你只是睡了一个小循环。”
&esp;&esp;“咕唧。”
&esp;&esp;没忍住的雄虫漏了一声情绪语言的咕咕叫,挣脱纠缠的尾巴啪啪摔在对方身上。
&esp;&esp;然后格拉用双臂紧紧地搂住萨克帝,将脑袋埋在对方胸前,不动了。
&esp;&esp;异化形态的白化种抱着失而复得的伴侣,一声不吭地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
&esp;&esp;最终,他在一片寂静中,发出了轻轻的、泣音般的低鸣。
&esp;&esp;“抱歉。”
&esp;&esp;在战斗之外很少以情绪语言交流的核心种低下头去,同样回以温柔的长鸣。
&esp;&esp;他的尾鞭再一次圈住白色的虫,捋一捋对方的小翅膀。
&esp;&esp;“我的错,不该开这样的玩笑……是我做的不好。”
&esp;&esp;理解到自己的爱侣不仅是因为逗弄,更是因为与战争相关的一切才会有如此反应,萨克帝缓慢抚摸着对方的后背,认真地重复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