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我的、我们的那只亚成年雄虫被带走时还活着。”
&esp;&esp;紧张使它语无伦次,但它害怕自己一旦停下就再也没有勇气向面前的核心种祈求。
&esp;&esp;“我愿意献上自己的每一片鳞、每一块血肉、服从您的意愿直到死亡,我的族群也愿意紧紧跟随您。”
&esp;&esp;“只要您能将我们的同伴——”
&esp;&esp;“我不能。”黑色核心种平静地说,打断了对方剧烈颤抖的声音。
&esp;&esp;“你们的雄虫在喀特拉手里,它不会把弄到手的玩具还回来。”
&esp;&esp;“暂时没有虫能够打赢安贡大祭祀场的胜利者,你们不能,刚进入成年期的我也不能。”
&esp;&esp;像是被“玩具”这个词语刺伤,瑟临的身体躬起,几乎因痛苦而折断。
&esp;&esp;在献祭赛的时候,它为了保护身后的雄虫,差点被对面的高位种整个撕开。
&esp;&esp;雄虫吓得绝望嗡鸣,紧紧地抓住雌虫的手臂,甚至扑到雌虫身上阻止对方继续伤害瑟临。
&esp;&esp;但紧接着它就被那只高等种扯了起来。
&esp;&esp;瑟临从未听到过那样害怕的惨叫。
&esp;&esp;整个大祭祀场充满狂热而兴奋的叫喊,它的亚成年小雄虫被核心种拖着,发出剧痛的凄惨哀嚎,但是没有任何虫在意。
&esp;&esp;所有观赛者快乐到发了疯,因为这场景而躁动,千万道嗡嗡声汇成冰冷森寒的同一种语言。
&esp;&esp;刚摆脱幼年期的雌虫因为战斗力不强,而被分派去照顾失去亲眷的卵和幼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