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状况,我没法立刻赶到您身边。您的专栏我都看了,您写得很生动,但如果继续有雌虫罢工事件发生,确实……”
&esp;&esp;“确实什么?”
&esp;&esp;“确实不太适合继续这方面的选题,”宁白偷瞟着楚安的脸色,“请您允许我稍作解释,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让废奴法案通过,但其实上,上层家族对这个法案的反对意见依然很多。
&esp;&esp;以前雌虫们害怕身份坠落为奴、永远不得翻身,所以任劳任怨、予取予求,现在雌虫们不再有这样的顾忌,心思已经变得活络,如果您再继续发表这些作品煽动雌虫的情绪,局面可能会朝着更复杂的方向发展。”
&esp;&esp;“更复杂的局面?你是指?”楚安微微皱眉。
&esp;&esp;宁白道:“议会可以通过废奴法案,也可以把法案废除。我不希望已经取得的这一点点初步成果被盲目的底层雌虫葬送。底层的行动是不可控的,强烈的反抗会引发社会的动荡,我不愿看到那种局面,我更希望能利用议会的规则,循序渐进完成变革。”
&esp;&esp;“温和的改良……”楚安道,“你是一个军雌,竟然抱有这样的想法?”
&esp;&esp;“因为瓦解旧势力不可能一蹴而就。如果像季山那样发动军变,一旦失败,后果只能是退回原点。我必须谨慎。”
&esp;&esp;“你只是不想冒险失去现在已经拥有的东西,权势和利益。”楚安说。
&esp;&esp;“是的,”宁白并不否认,“我确实不想失去,我不想让自己一无所有,变成过去那个谁也无法保护的弱者宁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