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谈夷舟神情如冰,眼神似刀。
&esp;&esp;看谈夷舟这么愤慨,解奚琅张张嘴,想说你不用这样,只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来。解奚琅不是没有知觉的石头,谈夷舟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他已经不能再像刚重逢那样,轻易就将谈夷舟推远。
&esp;&esp;解奚琅仍在纠结,谈夷舟却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顿时低低地笑了起来。谈夷舟手伸进手捂,握住解奚琅的手,温声道:“师哥不用想那么多,师哥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esp;&esp;谈夷舟的手很热,解奚琅觉得他手心开始冒汗了,喉咙也像被什么堵住一般,艰难吐出几个字:“记住什么?”
&esp;&esp;“虽然我姓谈,但从师哥帮我赶跑谈青山他们,让我免受欺负起,我就认定了要一直对你好。”谈夷舟声音温柔,眼神也温柔:“师哥,那次你帮我,是我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在我被欺负时被人帮。”
&esp;&esp;“师哥自幼有双亲疼爱,来了沧海院,也得掌门器重,没人敢对师哥不好,更遑论欺负师哥了。”谈夷舟笑笑说:“所以师哥可能无法理解我的感受,不知道对那时的我来说,师哥就是—”

